完年开始又是诸事不顺是不是他过年的打开方式不对触怒了哪路大神,正当他开始仔细回忆自己过年拜神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举动,这个时候又听见方余在旁边悠哉哉地说:“我的建议很可行啊,听说你和姜川有小半个月没说过话了,正好你可以来一段激情四shè的艳舞挽回他的芳心……”
谨然听见自己的大脑里“啪咔”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线了:“姜川也去?”
方余:“嗯,他没告诉你啊?哦忘记了你们有小半个月没说过话了。”
谨然强忍住了打死方余的冲动:“他为什么去?”
方余脸上表情忽然一顿,露出了个明显不自然的表情,但是很快的在谨然怀疑的目光下他收敛起了这个表情,长叹了一口后用那种明显避重就轻的语气说:“这个么,其实你这部电影曼德罗也是有邀请姜川来演的啊——”
谨然仔细地想了想,忽然响起似乎在之前《神秘种子》的首映仪式宴会上曼德罗确实有提到过这件事,当时他还以为曼德罗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那个家伙还真的为此付出了行动啊?
“但是姜川还没答应。”
“……他拽什么拽?”
“我也觉得他应该没理由拒绝,毕竟这真的是个不错的好机会——想想这部电影的内容,真的演出来恐怕光国内的那些你们的西皮粉三刷四刷目测会贡献出惊人的票房……所以他迟迟不肯答应应该是还有别的原因,毕竟你回国以后他就一直在德国没有回来过,大概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克莱尔公司的合同也只收到了你的那份……”
方余的絮絮叨叨之间,谨然的思绪已经飘得很远,一句“大概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忍不住脑补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比如安德烈真的对姜川的家里出手整垮了他家的生意以至于他不得不留下来跟家人一块儿度过难关之类的……
等谨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眉已经皱得连带着整个人的脑仁子都是疼的。
在德国度过了坐立不安、彻夜不眠的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曼德罗来到谨然的酒店房间跟他倒苦水,看见坐在床上的黑发年轻人顶着一双巨大的黑眼圈,他对此表现得比谨然还要崩溃,就好像他真的指望今晚谨然靠刷脸刷来上亿欧元的投资似的——对此谨然相当无语,他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手机强烈地抑制住了想要发短信给姜川问他还好不好的冲动,扔下手机飘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一边听曼德罗在他身后说关于这次任xìng撤资的投资商的背景来历——
总之大概就是个了不起的黑手党家族在德国的分支旁系,给钱是恩赐,不给钱他们也得罪不起。
“黑手党不都是西西里岛那边的么?在这边还有旁系?”谨然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这个问题又引发了一系列的关于那个黑手党家族的科普,谨然听得晕晕乎乎的,总结起来就是知道那个家族的人有钱有钱非常有钱,有权有权有权到逆天,其主要的成员确确实实聚集在意大利,但是其他旁系则渗透了大多数的周边发达国家,长期垄断军火、武器进出口,同时业务涉及食品、yào品以及高科技产业等暴利领域,所以哪怕只是一个旁系分支,说话也是相当的有分量。
而且据说最近主家那边的继承人出了些问题,在同龄且能力的对比之下,分布在德国这边的旁系分支家族的继承人很有可能会借此彻底上位——
总而言之就是谨然之前设想的“拿菜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掏钱”的设想可行xìng低于负无限。
“那有没有办法换个方式说服他啊?”谨然很是敷衍地随口问。
“有啊,你去求个情。”曼德罗盯着镜子里刮胡子的黑发年轻人,“说不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