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想要得寸进尺么?这种事物不是你应该参与的。”
尉迟鹤明白了,古代的市,农,工,商在官僚的面前必定就是卑躬屈膝的。但听这个说话的南月商人,他其实要求并不多,就只是想要露个脸,就被当头浇下冷水连带呵斥。
尉迟鹤再次听见了这个南月商人和煦动听的嗓音:“朴大人,其实这个弓弩齿搅铁盘呢,鄙人是有幸见识过的。”
那个新罗臭屁商官惊讶地说:“怎么可能?我今年三月才去里海的国家全数购买,买断了回来新罗的。因为我国无战事用不上,才想过来当作礼物赠送给太子殿下的。”
“就在红海沿岸的黑衣波斯国,鄙人还摸过,试过这种齿盘。数百枝箭矢齐发对准五十丈的目标,节省兵力无可代替。”南月国人淡定自信地阐述这种武器给新罗人。
“算你厉害,本公子就带你一起前往皇宫。”两人约好时辰,南月国商人就沿岸下船准备去了,新罗人没有再说话。
船又缓慢地行驶了半日,才到达月城的内港口。在这江中行使的航程中,尉迟鹤就观看着人潮汹涌,商号林立的江岸。看习惯了北方的两个强国金国和燕国的人烟稀疏,房屋田地随着四季的更替来去都是开阔。而这里,截然不同的拥挤和繁盛,人们说话的声音比车轮压轧石板路面的声音要小多了。
远望高处,白云穿绕高山巅。再近一步四五层高的楼阁,比比皆是。尉迟鹤身背金凤长剑,穿着新罗男人的白长衫,头戴斗笠式样的黑纱帽子。一个包袱里面装着一套换洗的衣物和一些金子。船靠岸了,她脚步跟着隔壁舱的商官后面下了船。
前方是一片未知,但不断有新奇的街景填充着茫然的心境。
一群新罗人的出现在这个南方国都根本没有看见当地人脸上的惊奇,因为周遭各种特色服饰的暗黄肤色南番人,长袍包头毛发浓密的西番客都是商贩。
“喂,小子,你是新罗哪里人啊?”尉迟鹤被前面站住后转头看她的人问话。
“在下金国人,是真骨统领府的异国亲戚。”尉迟鹤把早就想好的措词说出来。
“那你是安统领的弟媳fù的什么人哪?”那个声音就是住在她船舱隔壁自高自大的那个人,样子说不上英俊。长下巴,眸光倨傲。
尉迟鹤决定唬一唬他,就说:“赤金国西城侯之子尉迟浩昌,阁下如何称呼呢?”
长下巴的眸色发亮,傲气的姿态微微转向客套。他双手一拱施礼道:“在下真骨朴成尚,乃前任国王庶孙。”
尉迟鹤见他把姿态放的和自己同等,也说明他的地位在新罗真骨里面算是最高的了,新罗王的庶出孙子。
“朴兄客气了!兄弟我初次来到南月,还请多多关照啊!”尉迟鹤本身嗓音偏向中xìng,加上完全没有妆点脸部就像初出茅庐的少年一样的青涩。
朴成尚脸上闪烁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薄唇世故地弧度大盛说:“客气,客气啊!说不定为兄我去金国的时候还要指望兄弟的关照呢。”
“那么,朴兄的贵商号可有兑换南月银两的买卖的?”尉迟鹤想把身上的金子兑换了使用比较方便。
“那个小事,你有多少兑换给我就好啊!”朴成尚还是世故的笑容说道。
在尉迟鹤转身从包袱里掏取金子的时候,朴成尚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尉迟鹤有看见但没有多想。但她只拿了五颗金元宝出来,围成一圈的新罗人们眸光哗然。这种金元宝就连新罗的王室成员也是要看身份才能够持有的,尉迟鹤过后才知道,自己犯了财不应该露白的大忌讳。
一个沉甸甸的锦袋子朴成尚双手递到了尉迟鹤手上,尉迟鹤也没有打开来看看就确定无误的收入包袱中告辞走了。
“大人,我看他很嫩,这么阔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