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竹箱子上了马车。
一路顺利出城,在走出城门的不远处,独孤离让安巴力停下马车歇息。
“夫君,我们不能去新罗会馆住了。我们今夜必须搭船离开燕国,你帮我把箱子打开吧!”独孤离焦虑地对安巴力说。
安巴力虽然吃惊也有疑问,但他相信独孤离,他便把竹箱子打开。蜷缩在里面的尉迟鹤,伸一伸手脚手握着金凤长剑出来了。
“夫君,你不要惊讶。因为皇后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她心里苦,我要帮她。”独孤离直接把事情告诉她夫君安巴力。
“夫人,你说,为夫应该怎么做?”安巴力实在的询问独孤离,这些天的暗中相会,他对独孤离的精灵剔透和预算天机的本领很是信服。
“我上次出宫看见食市隔壁的马市有船夫做转运生意的,夫君我们快马抵达渤海扮成新罗客商回新罗。这里,是我娘给我的五万两银子,此番没有机会向我爹娘道别了。只有回到新罗再请他们二老去新罗找我们了,夫君。”独孤离把钱袋子和一沓银票递到安巴力的手中。
“夫人,钱你自己管好,为夫这就驾车我们上车吧!”安巴力很幸福地看一眼独孤离,心想这人钱财也看的开,自己真是遇上良人了。
独孤离和尉迟鹤就一直都待在马车上,等到找到了转运商船的船夫,又驾车行走了三个时辰。在五更天时候连人带马车搭乘了大型商船,起锚往新罗的港口闸门方向去。
十来个时辰的海上航行,到达了闸门港,换车喂马。人马均歇息了两个时辰,因为独孤离卜卦的结果显示,此处仍然不是安然的地方,安巴力只好听从她的话没有去找他父亲的下属叙旧。
三人一辆马车行驶在港口闸门通往京师庆州的官道上,油菜花田jiāo错在山谷间和粗糙卵石垒成的木顶房屋前后,被夕阳的余辉镶嵌了一层层金色。港口的大海连接蓝天的一整片逐渐远离视线,照着独孤离的建议这两匹高加索良驹又狂奔五十里路才停下来休息。
“夫君,你去买来帐篷,我们今夜宿在前面的山谷内可好?”独孤离柔和的嗓音提议安巴力道。
“恩,这里我小时候住过的,是我母亲的娘家附近。我们可以去找我舅舅的,就不用买帐篷的。”安巴力憨厚地回答。
“不行的,夫君。我在出行前算过的,这次只能到你家才能够住宿。不然会招徕不好的事情,到时连同仙鹤也一起遭殃的。”独孤离精致的小脸显出忧虑,只能说到这里。
尉迟鹤听到这里心里开始有些自责:“自己要逃离感情的,把人家好好一对新人害的要餐风露宿的
。”但她不敢在此刻说出来,独孤离的xìng子和尉迟鹤一样很认真的,说出去的话就必定会做到的。便在此刻暗自决定过了今夜就搭商船南下去。
马车停在偏僻的山谷中的一道石头坎子底下隐蔽起来,卸去马鞍,让马卧在毯子上歇息着。独孤离和尉迟鹤就坐下来依偎着说话。
“离儿,我这个时候离开他,把你们都连累了真是惭愧啊!”尉迟鹤感到愧疚又无奈改变不了继续流浪的想法。
“我们没事,皇上和太后爱惜有才华和武功好的人,我们夫fù日后回去他们还是会既往不咎的。反倒是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才让人揪心呢。不过,那样的日子很长进阅历。”独孤离对尉迟鹤说着。
“我会武功,其实也不是没有出过远门,对吧?”尉迟鹤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地有些心酸。
独孤离浅淡地一笑继续说:“你真的要去南月国么?那你记得,不该去的地方不要踏足半步。长相看着不舒服的人,不要搭理。”
尉迟鹤感到窝心,只有点头当作是明白。
这一夜,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山谷,独孤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