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
“这位红色衣服的美女,我说,你这倾城之貌就算面具遮盖都遮盖不了你的绝世。像我这样的修士,你忍心杀我么?对我动手就是给你绝世容貌撒粉上瑕疵,何必呢!放下兵器吧,我们好好聊聊天啊!”东哲酷似燕云石的脸说着这些话。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些,我不杀你,但你,你不能够这么和我说话。”红月红色面具遮住的脸难窥表情,羞涩的她明显看见对方酷似皇上的脸很无措。
“本宫敢杀你。”尉迟鹤走上前,抽出红月挂在腰上不经常使用的佩刀抵在东哲的脖子上。
“小娘子,你是哪一位嫔妃,我怎么没有见过呢?”东哲没有见过尉迟鹤,看她的装束也猜测不到她会是谁。
尉迟鹤冷冽地注视眼前下流粗俗的男人,他的眉眼有九成九和皇上燕云石相似,也不知道这个当中的渊源,她狠他把绯剑害成那样早就想宰了他。
“你这么美应该不是他的女侍卫吧?难道是新纳的嫔妃?这次眼光不错么。不然,像夏妃那样的货色,我都玩腻了他竟然还捧在手心里面当成宝贝疼爱。”东哲见尉迟鹤不说话,他更加狂妄地说起话来。
尉迟鹤发现此人太阳穴突起,双臂结实如石头的线条。那么他的手臂是有相当的优势的,定是用臂力挣脱了铁链的。人在水牢被关了半月,一定也有许多话憋着想要说的。于是,尉迟鹤假意不知他是谁,就问道:“你是谁?我先说,我叫玉荷,家乡在东夏的绿江畔。”
一听说是自己家乡的女子,那东哲突然激动不已地说:“那你被封为嫔妃,夏贵妃没有刁难你么?她可是连皇后的寝宫都设置了暗道,专门为偷听帝后说话用的。”
“不知道,可能她这些日子不在皇宫的原因。”尉迟鹤强自镇定住心里的愕然回应东哲。
“他离不开我的,他身上中了摄政王燕恪种下的蛊dú,只有我才能够为她解dú……”东哲得意又肯定地说着,冷不丁一把匕首已经***他的肋骨。
这是很少有人能够防备到这种双手灵活的攻击力的。通常红月她们使用兵器都是右手主力攻击,左手协助但不会灵活到一手集中用剑抵住别人还能够左手的动作精准刺杀的。
鲜血喷出了肋骨外面成了一小股红泉,尉迟鹤顺势精准地点了他的风驰穴,人就昏倒了
。
“快,颈项上铁颈板,铁链继续锁住手脚,在顶部罩上铁网。”尉迟鹤命令红月和碧罗。
红月和碧罗望见她们的皇后这般身手和胆量,二人士气也深受鼓舞,麻利地重新把昏迷的犯人东哲处理好。
尉迟鹤出来水牢还不放心地回头看着水牢里面。她表面镇定,心里其实也担心再出了什么乱子,皇上不在后宫还有一个夏玲珑伺机营救这个要犯。她主要害怕后宫的一干人无辜遭殃,愁云布满容颜沿着石头台阶向水牢外面走。
“皇后娘娘,奴婢回来了!”独孤离容色光亮,一身绯红衣裳出现了。
尉迟鹤欣喜若狂心里直觉得老天真是疼惜好人呢,连忙拥抱娇小的她。旁边的红月和碧罗也高兴地看着,就是不习惯皇后这么随xìng没有仪态。
“我留下的信上就说,我要回来啊!怎么。”被抱着的独孤离还是温和婉转的南月国巴地的口音。
尉迟鹤吩咐自己的贴身侍卫紫琴道:“紫琴,去吩咐御膳房的人多做些烤ròu夹饼子,待会儿,你亲自和绯剑把膳食送到这里给各位禁军。”紫琴应声而去,尉迟鹤和独孤离坐在花厅内室靠窗的方椅子上。方才自己再水牢的举动是一种久违的习惯,观察力和机智胆识三重合一,让她此刻透过窗纱吹进来的夜里的凉风舒缓一下神经。
“我见到我父亲了,他就是以前的摄政王燕恪。”独孤离低声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