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回来。”
空中囫囵一翻衣袂纠缠,二指间夹的那颗yào膏就脱手了,恰好脱飞甩进这人口中。
美男捂住胸口往外咳,再想吐出已经来不及,咽肚里了,脸迅速涨成赤红……
要说红袍男驾驭的这头坐骑,也不是神都上空闲逛的寻常的小鸟卒子。这巨鸟形似鬼车,却比一般鬼车大许多,翼展宽阔足有数丈,尾翎五彩斑斓。鸟颈子上,大头两侧生出一共八个小头。大头上是一副修长的吊睛人面,八小头上还各有一只吊睛眼,看起来是鬼车的升级二代加强版。
九头凤坠了足有几百尺,快要掉回神都墙头,使出吃nǎi力气才把平衡感掰回来,生生挣掉两根漂亮的翠色尾羽。
沈承鹤趁着九头凤落低了,瞄准附近飞过的另一只大鬼车,在两鸟一上一下错身时,猛撒手掉到下面那只鬼车上。他光着大腚也顾不上,搏命似的抱住那头鬼车的脖颈。鬼车骤然被抱了,平白受个大惊吓,驮着个没穿裤子的半luǒ男,不知应该往哪飞。
这只鬼车在前面逃窜,那只九头凤在屁股后面狂追。
小家雀还是跑不过老家贼,沈承鹤手脚生疏地驾着鬼车没飞出几里地,刚刚飞出神都上空地界,再一次被一只大手薅住西装马甲往上一提。
沈承鹤那时知晓大势已去,今天要给沈家老祖宗丢人了,他的贞cāo保不住了。
也是命该如此,孤零一个人扑腾不出大风浪来,翻不出魔头的掌心。人怂命又贱,就要惨遭凌辱了。假如还能活着回去,楚晗恐怕更瞧不上他这碗糟糠……这笔账回头再找姓房的泼皮算一算。
他一被抓回到九头大鸟身上,就抱定苟且偷生念头。
好死不如先苟活几日。都是男人,不就是让人在自己身上溜趟活儿吗。
然而再一睁眼,眼前穿红袍大氅的锦衣卫,也不对劲了。刚才神气活现驾驭着九头鸟的男子,这时鼻子耳尖都涨红了,颤抖喘息着一双大手摩挲寻觅他的胸口。这人方才雍容华贵的神情、气定神闲的举止完全不再,朱红蟒袍的衣襟不知何时扯开了,露出揉乱的月白色亵衣。
男子异常痛苦,一手猛然抓住自己亵衣胸口,指尖纷纷挠向胸腔肋部的骨头缝里,好像在抓挠钻进哪一处关节骨缝里啃噬嗫咬他的虫蚁。这人顽强地咬了下唇不愿发出声音,情绪混乱。
沈承鹤纳罕:“……演够了?”
沈承鹤:“你穿这身儿演够了,差不多了,你也让我下台一鞠躬吧,老子光着呢,都没穿裤子!”
再一挠,自己把自己挠出血,亵衣洇出道道血痕,美男纯属自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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