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门上描绘出一幅幅得意的图画。
之情画着画着,狡黠的就要伸手去抹岑纪川画的兔子,岑纪川伸手去挡,两个人在玻璃门前玩得不亦乐乎。
雪白的灯光照shè下来,并不如黄色的灯光柔和,可也将这屋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之情的脸色被灯光打得看起来很白很白,红润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闪烁着动人的明媚。她使劲的想要跳起来去抹岑纪川画得高高的兔子,岑纪川开怀地笑着不再阻拦,看着马尾在她脑后不停的跳跃,生动活泼,外面的风雨好像完全被隔绝在外,屋子里的是一片温馨。
跳了很久也够不着的之情终于放弃去抹掉兔子,坏笑的背过身子,在玻璃上一笔一划地写字不让岑纪川看见。
“在写什么?”他避开玻璃上画出来的图案,单手撑在上头试图越过她的遮掩。
“不告诉你,不许看!”
她越是这么说就越是勾起了岑纪川的好奇,身子往前倾凑上去就看见了玻璃面上面写着几行字“纪川是笨蛋”“纪川是猪”“纪川是傻瓜”。
岑纪川失笑,捏住她的肩膀伸手就要去擦掉,之情坏笑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碰,纠缠间之情一下子没有站稳嘭地一下撞在了玻璃门上,痛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自觉地伸手去揉她撞痛了的后脑勺,修长的指尖在乌黑的发丝中穿过轻轻地按着,从未有过的酥麻感顺着她的发丝径直传到了她的心里。
之情微微的怔住。古人都说,青丝如情丝,三千情丝缠绕连心的十指,这样的动作是不是代表着什么呢?
“笨蛋,怎么会这样都站不稳呢。”他轻笑道。
“哪有站不稳。”之情小声的嘀咕着。其实她真的不是站不稳,而是刚才的动作突然亲昵得让她脸红心跳,他俊逸的面孔近在眼前让她有些晃神,没有留神就绊了一下撞到了玻璃门,说到底,这也就是他的不对。
她好像没有发现自己此刻正以一种比方才更加亲昵的动作偎依在他怀里。
蓦然抬头,惊觉两人距离竟然近得几乎让之情窒息,他单手撑在玻璃门上,另一只手轻揉着她撞疼了的后脑,她被他困在玻璃门与他之间,进退不得。
窗外,雨声淋漓。
她看着他的眼,心跳加速;他看着她的眼,心生悸动。
岑纪川浓如乌墨的双眼好像沾染了什么异样,他透过她深黑的瞳仁看见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悸动在心头不停的翻覆,在她后脑轻揉着的手缓缓地停了下来。
她浓密如扇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白色的灯光下她的嘴唇颜色粉如初樱,她的上唇有些翘,那样的弧度好像期待着什么似地。他突然有了动作,情不自禁地好像两极的磁铁慢慢地被她吸引了过去……
看着他一寸一寸地接近,之情心如雷鸣,好像终于忍受不住他眼中的自己,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没想到闭上眼睛之后她的感官愈加地敏感了起来,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越来越靠近的温度,就在她感觉到两人的唇几乎就要碰在一起的瞬间,他的气息仿佛被一股打破暧昧的风猛地吹散,连护在她后脑的手也在瞬间挪开了。
她蓦然睁眼,他已经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浅笑,手里捏着一片很小很小的叶子。
她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手里的叶子,突然很沮丧的低眉。
原来只是为了拿掉那片叶子,她还以为……想来,还是她想太多了,岑纪川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自己?连早上时候那个那么好看的女孩子鼓起勇气向他表白都被他拒绝了,她这样的丑小鸭怎么可能会得到他的青睐?他帮助她,恐怕只是看在岑安然的面子上吧。
一颗期待的心骤然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后来在沉默中雨过天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