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出宫去散心,谁也别跟着我,否则小心本姑娘翻脸不认人。”
见状,靳梦离也起身跟上。
福乐小步上前,小心翼翼道:“陛下,您看要不要派人跟着公主殿下?”
乾元帝摆手道:“不用,先前不是一直让人跟着安阳的幼子,那个叫暖君的孩子么,我看这丫头对那孩子倒是上心,你让人把他带回宫来,朕自有法子让这无法无天的丫头心甘情愿回宫来,至于靳夜阑……”
犹豫斟酌片刻,他才继续道:“靳夜阑是东凌的王爷,此次出宫后,没有朕的召见不得让他入宫。”
“老奴明白。”福乐应声退下,跟在帝王身边几十年,他最是了解乾元帝的心思,他势必要拆散这对小夫妻,不达目的不罢休。
清池率先出宫,一路上无人阻拦,一切已在她的预料之中,踏出宫门她并未着急着离去,而是在原地等着靳梦离出来。
没让她久等,片刻后靳梦离便来到她身后。
“景知,今日天气极好,咱们好好逛一逛景安城去,正巧今日我师姐和她的兄长也该抵达了,许久未见,我还真有些想她呢。”清池回身,浅笑宴宴看他。
靳梦离脸上毫无笑意,直到她主动身前挽着他的胳膊,他才面色稍霁。
“好,晚上咱们就回丞相府收拾东西,明日去城外玩,你看如何?”他改为牵住她的手,边侧头去看她。
清池爽快点头:“好啊,带上暖君和阿笙,还有师姐他们,人多也热闹。”
“只要你喜欢就好。”靳梦离忽然松了口气,释然一笑,步子也欢快了许多。
他看不见的地方,清池却是垂着头若有所思,神色并没有如她的语气一样欢悦,反而多了几分凝重。
两人来打街上,没走多久便瞧见了街角处的几人,清池失笑,真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她才想着要去找清源兄妹二人,没想到这兄妹二人先和靳寒笙与秦暖君撞在一起。
如今她的师姐可不是朝华庵中的小尼清源了,她是丰国钰王府的郡主丰琳琅,而她身旁一脸无奈的俊逸男子正是钰王世子丰宇轩。
“这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怎么就成你的了?”靳寒笙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很明显是他无聊又开始捉弄人找乐子。
而一向不喜与陌生人说话的丰琳琅竟也叉着腰,毫无惧色反驳回去。
“你先看到,你哪只眼睛先看到的?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再说你一个男子竟也好意思和我抢一只风筝,也不怕被人看笑话。”
“我就是抢了,你要怎么着吧。”靳寒笙高傲扬眉。
丰琳琅气得跺脚,丰宇轩赶忙轻咳,上前有礼道:“对不住这位公子,舍妹着实喜爱这只风筝,你看能不能……”
“不行,这只风筝我是要拿去送人的,说什么都不能让。”靳寒笙坚决摇头。
“我也是要拿去送人的,今日我还真就买定它了。”丰琳琅在钰王府中养了几个月,胆子却是大了不少,至少她敢对着靳寒笙这个陌生人大吼。
秦暖君垂着头魂不守舍,对身边的硝烟弥漫毫无所觉,卖风筝的摊主则是一脸无奈,这种花样的风筝他只有最后一只。
摊主忐忑开口:“两位贵客,你们看能不能……”
“不能!”
“不能!”
两人异口同声让摊主讪讪住了口,他想说的是能不能看看其他的花样,毕竟他的风筝也不止这一种啊,不过看二人的脸色,他还是聪明地闭上嘴。
清池低声对身旁的靳梦离打趣道:“是不是你们姓靳的人都这么霸道,都是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对女子都是这么无礼。”
“哦,阿笙的确有失君子风度,回头我得好好教他一些规矩,都是被他父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