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秦时囚禁,为了你她忍辱多活了八个月,她死后,秦时便将你带回府中jiāo由方琴抚养,你若不信稍后见到你生父,他自会和你言明当年往事。”
秦暖君抬头,双目通红问:“那我母亲是谁,我的生父又是谁?”
“你母亲闺名唤玉屏,是我的表姨,至于你生父,稍后让他自己来和你说,此刻他正在宫中。”清池再次伸手去扶他,这一回他没有推开,而是缓缓站了起来。
许是过于震惊,此刻才找回理智,十三年来一直养尊处优的少爷,忽然经受如此打击难免无法承受,秦暖君站起身后忽然扑进清池的怀中颤声低泣。
“姐,为何会这样?”
清池轻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暖君别怕,姐姐会一直保护你的。”
此时久风站在门外,不卑不亢朗声禀报。
“夫人,爷让属下来接您和暖君少爷进宫。”
秦暖君看向清池,眼中的惊恐表露无遗,清池牵起他的手往屋外走去,出门前对西歌低声吩咐了几句,西歌领命后,折身回了相府,进宫的路上则由星月和久风护送。
正阳殿内,两鬓花白的乾元帝华君昊坐在高台龙椅上,下方是靳梦离、靳寒笙和安候爷并排站在一侧,另一侧则是盛装的陈皇后和大皇子华筠,而地上匍匐而跪之人正是秦时夫fù。
“秦时,你真是胆大包天,朕多年来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的狼子野心,十一年前你在沁阳殿纵火行凶害得安贵妃与二皇子葬身火海,你可真是能耐啊,欺瞒了朕十一年。”乾元帝震怒猛然从龙椅上站起,随后拿起内侍端着的茶杯往地上砸去。
瓷杯碎裂,碎片溅飞将秦时的脸颊割出一道口子,方琴跪在一侧吓得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陈皇后款款上前行礼,雍容华贵的装束彰显她的尊贵,她柔声劝道:“陛下息怒,事情尚未明了之前一切还是未知数,龙体要紧,御医说您不可再轻易动怒。”
“皇后到此时还要惺惺作态么?”乾元帝眼中满是嫌恶,轻哼之后又坐回龙椅上。
“笙儿,你上前让皇后认认脸,看看她是否还能认出你来。”对着靳寒笙,乾元帝脸上没了怒意,多了几分平和与慈爱。
“是。”靳寒笙应声上前。
他来到陈皇后面前站定,咧嘴一笑:“皇后娘娘还记得当年的小阿笙么?我记得那时候您最喜欢拿桃花酥给我吃了,那味道我至今都记得呢,齿颊留香,回味无穷啊。”
看清他的面貌后,陈皇后大惊,往后一退被华筠扶住。
“母后。”华筠担忧轻唤,而后抬眼去看靳寒笙。
华筠惊恐瞪大眼睛:“你……你竟然还活着?”
“哟,还是大皇兄记xìng好啊,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能一眼认出我来,如今的眼力劲儿可比十多年前好多了,十多年前的那晚,我可是躲在沁阳殿内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你们这些大人也真是的,做起事来也不害臊,我可还只是个三岁的孩童啊,你们竟然当着我的面那样那样……”靳寒笙羞涩捂脸,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华筠却是面色惨白,如同看鬼魅一般看靳寒笙。
安候一步一步上前走去,来到靳寒笙身后,不敢置信地颤声问:“你是二皇子,是小笙,你还活着?”
“舅舅,可不就是我吗?”靳寒笙回身,上前一步来到安候跟前。
安候爷颤颤巍巍伸出手落在靳寒笙肩上,嘴唇微动却无法言语,舅甥二人就这么两两相望,相较于安候的激动,靳寒笙明朗笑着,淡然许多。
此时内侍通报,清池和秦暖君走进正阳殿中,原本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秦时夫fù俱是大惊,扭头朝外望去。
“陛下,所有的事皆与小儿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