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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侧身时低下的一行清泪。而这行清泪未及蒸发,身下就传来一阵锥心刺骨之痛,我的孩子,我那不能在这红尘乱世中走一圈的孩子,我那不被上天祝福的孩子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冷冰冰的人世,还未及呼吸一口凡尘中的空气,还未及……

    呃,好吧,我承认,前两天复习穷摇的小说来着……

    我正沉浸在伤悲的情绪中无可自拔时,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这首铃声还是我花了2块钱发送短信从彩铃公司下的,虽然不收通信费,也委实贵了些,而且现在这首歌在我如此饱满的情绪中半空chā入,显得不lún不类,所以我决定下回直接从网上当首歌,比如永远播不完的央视大戏台湾本土巨著《意难忘》的主题曲,或者《哑巴新娘》什么的,一听音乐就跟吃了黄连似的苦,至少衬现在的景不是。

    一看手机来电,居然是林大人。

    既然他批了我半天假,那这半天就属于我私人时间。我接不接电话,不涉及到工作的事情,于是我淡定地挂了电话。

    我怎么可能给你机会,让你说对不起?

    我一定会捂着耳朵,摇着头说:我不听我不听。

    即便你抱着我晃着我说:你听我说,我……

    我也会执着地说: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你用绝望悔恨的眼神看着我:你听我解释……

    我会梨花带雨地咆哮:我不要听你解释,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滚!

    然后你来箍住我的手强吻我。

    我会胡乱地捶一捶你的肩,再顺势……

    “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唉,一定要把这歌曲铃声换了!

    我本想将电话挂机,但实在是太想让刚才YY的情景成为现实,我小心地接了电话。

    那边是如同死人心电图一样的平稳声音:“还在宾馆的话,收拾一下,到对面的咖啡厅来见我。”

    作为他这半年的行政助理,记住,是行政助理,不是秘书,我已经能在他各种平稳中找出他的情绪来。他的措辞中, “还在宾馆的话”这句话说得相对快那么0.01秒,表示他对这个假设是否满足条件不是很重视,命令句中省略了主语,说明他现在有些气恼,这些告诉我们,不要在太岁爷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

    于是,我昂首挺胸地迈着坚定步伐,走出宾馆,走进咖啡厅。

    早晨的咖啡厅没多少人,厅里播放着一首不知道是西班牙语还是法语还是意大利语的歌。曲子唱得异常伤感凄凉,当然这个凄凉和《哑巴新娘》的凄凉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呃,我想想,就像吴彦祖深情望着你说对不起,和吴孟达深情望着你说对不起的感觉一样。

    咖啡厅的一角是一株一米高的绿色茎状植物,植物后面隐着一张一人桌。要不是我的雷达对帅哥的灵敏反应程度,还有那两个服务员不停扭转头的方向,我也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林大人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米色的开襟毛衣,还像模像样地戴了副黑框眼镜。干净的手指在棕色的桌子上有节奏地敲击。桌边一杯纯净水满满的,还未饮用。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唤了一声:Roger。

    Roger是林子松的英文名。他来我们公司的第一天,就要求我们抛弃以前尊称总裁X总的方式,大家也互唤英文名即可。本来我们这个外企公司被上任说一口流利中文的日本总裁管得相当国企,大家都习惯了X总的方式,忽然改了口相当不适应。林大人上任当天就要我递jiāo各员工的档案,让其过目。这就像公安局查户口到你门口,问你家小孩叫什么名字,而你忽然大脑一片空白一样——我一个中文系毕业出来的人从未想过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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