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真是畜生,那样半大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
童奇生觑机往伸手要抓贞书,仍慢慢摇头道:“不,不是我杀的,当时你也在场,是咱俩杀的。你为了要在我面前自证清白也下了杀,你忘了吗?”
他到刑部上任也有一年,办案的能力没有,栽赃的技艺却学得个精进。
忽而一把,童奇生捏住贞书头上高髻,狠命一拽,贞书满头疼的撕心裂肺,叫他生生压在那桌子上。童奇生一手纂着头发一手将桌子挪个缝自己也钻了进来,将贞书压趴在那桌子上趴下,另一只手就开始褪自己裤子。
贞书这才明白他是要来真的,吓的扭身大叫道:“来人啦,有人吗,救命!”
他已经撕掉了她的裙子,那东西在裤子周围蹭着。贞书从未感觉过如此的厌恶与恶心,混身被针芒齐刺般发抖着大哭了起来。
忽而房门叫人从外面撞开,玉逸尘冲了进来反手关了门。童奇生毕竟入朝不久,又此事谋划太浅也cāo之过急了些。他见玉逸尘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起身拱手道:“玉公公,本郎中在此审案,其他人无唤不得入内。”
玉逸尘拾了裙子起来,半跪下去替贞书系上,又取那出风毛的长杉过来替她穿上,见她一头长发散落,五指划拉替她梳好了整在背上。
童奇生自己系了裤子,见这玉逸尘也不理会自己,一个错眼开了门就要往外逃。才一出门,外面几支明晃晃的长刀指着,又将他逼进了屋子。
玉逸尘扶贞书在长凳上坐了,头也不回道:“童郎中,关门。”
童奇生讪讪关了门,转过身来笑道:“玉公公,其实皆是误会。我也贞书从小青梅竹马,方才也是彼此情不自禁才会……”
忽而一个冰冷的耳光劈在他脸上,童奇生伸手才捂了脸,另有一只耳光又落在另一边。玉逸法身形极快,也不言语,打完耳光换了拳头,专指了童奇生太阳穴位置一下又一下的闷击着。童奇生叫这如雨的拳头打的喘不过气来,连求饶的话都吐不出来。
也不知打了多久,童奇生终于支撑不住颓然倒在地上。玉逸尘也不再出拳,抬了脚一下又一下,默默的踹着。贞书也不劝他,头一回心里竟有些得意,得意因玉逸尘是个坏人,才能真正惩治了这无耻之人。
忽而她腹中绞痛,混身出起冷汗来。贞书伏在长椅上叫道:“玉逸尘,我肚子疼。”
玉逸尘这才停了手,过来问道:“那里疼?”
贞书指了指肚子道:“快带我回家。”
玉逸尘抱了贞书起身,出门吩咐梅训道:“到刑部尚书那里传我令,把装裱铺一干人等放了。等里面那个醒了,再打,直到打死为止。”
言罢又另指了一人道:“去宫里把今日不值勤的御医皆传到玉府去。”
贞书忙摆手道:“我不要去你那里,回我家,这里离我家快些。”
她是真疼的受不了,肚子又酸又疼,回到自己的小床上也好躺着。玉逸尘这才改口道:“全都给我叫到东市装裱铺来。”
贞书窝在他怀中不知多久,马车颠着肚子越来越痛,忍不住问道:“还要多久?”
玉逸尘道:“快了,马上就到。”
贞书听了咬牙忍着,半晌又问道:“为何还不到?”
玉逸尘问:“在我怀里也不舒服?”
贞书道:“不舒服,我疼。我疼的时候必得要躺在我的小床上才能熬的住。”
她曾熬过两个月的疼痛,在装裱铺后面小楼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日夜不停的深咳着,血一口一口往外吐着。他每夜站在楼下,都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咳声。那瞧病的郎中每回诊完,玉逸尘都要带御医与他一起商讨病情,再酌情换yào方替她治疗。她父亲一脚踢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