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诚意’怎么样?”
萧瑜没说话,举起手机对着维克托拉特写,咔嚓一按快门。
维克托:“……”
“嗯,记住了。”萧瑜笑得就像一只jiān计得逞的狐狸,舌尖舔过唇缝,目光染上几分挑衅的意味,依然没有跟维克托握手的意思。
维克托觉得头疼,收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你赢了。”
“那……还有别的事么?”萧瑜问。
“shaw,你很年轻,也很有趣,而且能力出色,以后会有更大的上升空间。”维克托非常真诚地说:“我不希望这次委托会对我们产生不好的影响,毕竟大家都是收取佣金,替人办事。”
“这点你一放心,”萧瑜说:“我不是新人,这行的规矩我明白,这知道这笔账应该算在谁身上。”
维克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以一种审视地眼光同他对视。
萧瑜不傻,当然不会天真地相信对方是对他有兴趣。维克托这么精明,多半是在这次连环委托过程中察觉到了什么,主动示好只不过是个迂回的方法,他们都是当事人,对卢浮宫上演的那钞偷天换日’自然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萧瑜恍然意识到另一件事,于是问:“那幅画——?”
“我已经拿到了我的报酬,”维克托意味深长地笑笑,拨开袖口看了眼表,拔下手机,收起充电线,笑道:“登机时间到了,牛nǎi杯下是私人号码,不出意外会长期使用,如果你有合作意向可以随时联系我。”
男人拉着登机箱转身离开,萧瑜站在原地没动,直到彻底看不见对方身影,他捏起黑卡纸,划开手机保存起那个电话号码,手指悬停在屏幕上,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放弃编辑短信的打算。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那幅画,你确定是真迹么?
◇
上午八点半,巴黎直飞迈阿密的航班开始登机。
检票口前排起长队,萧瑜背着来时那只扁扁的nike背包,鸭舌帽压得很低,满头黑线,一副‘我不认识旁边那货’的表情,目视前方。
跟在他身边的阿基米德成怨fù状,脸上写着‘你为什么突然丢下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一路上絮絮叨叨地强调自己受到了伤害。
附近搭乘同一航班的旅客都用一种看渣男的眼神偷偷打量萧瑜,不时小声议论冒出一句‘块头这么大竟然是受’、‘那个小白脸口味好重’之类的话,听得某只非常暴躁。
十八小时后,算上时差正好是迈阿密时间晚上7点多,国际机场航站楼,两人提完行李,拖着拉杆箱往外走。
因为要错开返程时间,所以陆岑和骆逸凡两人已经相继抵达,没有委托的时间他们需呀按照假身份的安排开始工作,现在这个时间要么还在加班,要么被堵在环路上,都没时间接机。
萧瑜在讨论组发了条微信报平安,然后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带着阿基米德,英勇无畏地杀进了晚高峰地铁。
“为什么不打车?”阿基米德yù哭无泪,一脸‘这是什么鬼地方’的惊悚表情,身体扭了好几道弯,紧贴在车门玻璃上。
地铁进站,人们吆喝着往下挤,好不容易下去了仨,又挤上来十多个,阿基米德胃里的飞机餐差点挤出来,被彻底逼近角落里,挺大一只,不得不缩成小小一坨。
萧瑜站在另外一边,低头划拉手机屏幕刷好友圈,头也不抬道:“咱们住得远,打车加上过路费得几百块钱,太贵了!”
“机场巴士也可以啊!”阿基米德哀嚎道。
萧瑜皱眉,“咱俩得好几十,也贵。”
阿基米德:“……”
老大这么抠,阿基米德不禁产生了一种自己抱错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