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见他从车上下来,便问:“你去哪家医院了,怎么用了这么久?”
肖曦笑:“没有,郑海飞他妈就在我鉴定伤情的医院住院,顺道去探了一下病。还做了一回心灵导师,感觉自己萌萌哒!”他想起张华明吃瘪的样子就想乐。
柏寒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伸手摸了一下肖曦嘴角的伤:“你还挺能耐,管不住你这张破嘴,迟早要吃大亏。”
肖曦吃痛,“咝”地倒吸一口凉气:“别碰,疼死了。你还是不是我朋友啊?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柏寒松开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回,又上下打量他一顿:“你的伤不要紧吧?”
肖曦抱胸弯腰:“怎么不要紧,哪儿都疼,别碰我。”说完开门进去,吧唧这次不客气,冲着柏寒又叫了几声,被肖曦呵斥住了。
“疼还到处跑!疼死活该!”柏寒推着山地车跟在他后面。
肖曦看见柏寒的车,不由得悲从中来,说:“看见你的车我就想起了我那辆尸骨未寒的车,昨天晚上它被压坏了。”
柏寒愣了一下:“你的车坏了?”他这车是特意买的肖曦那车的同款,当时还是用全班第一的成绩换来的,对他来说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没想到肖曦的车就坏了。
肖曦点头:“是的。那群人开着面包车直接从我的车上开过去,后胎钢圈都变形了。”
“车在哪儿?我看看还能不能修。”柏寒说。
“车还在郑海飞那儿,不知道能不能修。”
柏寒酸溜溜地说:“你现在什么事都是郑海飞,跟他走得可够近的啊。你说你也不长个心眼,万一人家对你不安好心,把你了你还傻不愣登地帮人数钱。”
肖曦好笑:“这不刚好碰上他了吗?再说他对我安什么心了?你倒给我说说。”
柏寒脸憋得有点红:“万一他是那什么,想泡你呢。”
肖曦偏着脑袋想那个“那什么”是什么:“你的意思是,郑海飞可能是个gay?”
柏寒急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现在这类人可不少啊。”
肖曦摆摆手:“嗨,你是不是被群里那群腐女拐带的,想多了吧!”
“万一不是想多了?你怎么办?”柏寒追问。
肖曦没当回事:“这我哪知道,凉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嘿,我说你咋这么紧张我,该不会是你想泡我吧?”说完斜睨着柏寒。
柏寒脸红了,梗着脖子说:“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我最好的哥们,我关心你才这么提醒你的。成天嘻嘻哈哈的,也没个正行,缺心眼儿吧。”
“哈哈哈哈,我就逗逗你,瞧把你给紧张的。”肖曦抱着肚子笑得打跌。
柏寒抬起脚,忍不住踹了他屁股一下,恼怒地喊:“肖曦,你这个小王八蛋,你能不能有点正行!”吧唧见到主人受踹,立即紧张起来,跳起来要撕咬柏寒。
肖曦赶紧将吧唧抱起来,关进它的狗屋里,他打着哈欠对柏寒说:“你也太无趣了,开个玩笑而已。我身上疼,想睡觉,你自己打发时间行不?”
“行。你去睡你的吧,我自己安排。”柏寒不是第一次来肖曦家,早就是轻车熟路了。
肖曦洗了把脸,直接爬上了,搂着枕头面朝下趴着。柏寒见状,说:“你趴着睡干什么,对身体不好。”
肖曦咕哝:“我背痛,躺着难受。”
柏寒掀开他的衣服,果然看到背上大片大片的青紫,顿时心疼不已:“上yào了没有?”
“没有,看不到。”
“家里有yào没?”
“不知道。你看看我桌上有没有,没有就没了。”肖曦抱着枕头头也不抬。
柏寒看了一下,有个红花油的瓶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