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玫立马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惶恐样子,抚着胸张着嘴瞪着眼,然后着慌道:“那,那如何是好?”
“是个无依无靠的,虽然感激妹妹,却有心无力,没法子帮到妹妹。好妹妹家并不是无名之辈,别说是贺指挥使的女儿,便是贺家的家奴被外着意欺负,蓄意谋害,贺指挥使也多的是法子处理。所以姐姐此时提醒了妹妹,便也放心了。”
明玫听了,便也长吁了一口气,虎躯一震笑道:“是噢,还有爹呢。天塌下来高个儿先顶上,还是先不用cāo心好了。”
卢佩仪看明玫一会儿就不慌了,还用一副调笑的口气说出此话来,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正一脸云淡风轻地笑,一副混不意的样子。
不只她的态度,她的话也深深刺激了她。卢佩仪不由脸上便现出些黯然来,涩涩道:“妹妹才真是好福气,如此天大的事儿,也不用自己多费心,实令姐姐羡慕得紧。哪象姐姐,事事无所依仗。”
明玫刚才轻松的语气刺痛了她,倒也提醒了她:从家世说起,便是个玩悲情牌的好话题引子。不过提起此话头,想到自己无依无靠的,身边的两个老,自己还得做他们依靠呢,哪象她,哪怕只是个庶女,哪怕就算并不得宠,但到底有个好老子,总不会置自己女儿于不顾。想着,倒真有些悲伤起来。
这种事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明玫不yù做她的知心妹妹,便不肯听她倒垃圾,笑着转了话题:“姐姐身体这样好,才真是令妹妹羡慕呢,只不知姐姐是如何保养的?姐姐不知道,妹妹原也冬天掉过水,足足躺了半年多,将养了两年,看看,现还是一副这样的身板,弱不禁风大概就说的妹妹这一号吧。”
卢佩仪正有些伤感,生生被带入此轻松话题,脸上表情转换失灵有一瞬的窘迫。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仍然不急不燥一脸笑笑样子的小姑娘,道:“原不是身体好,只是祖父年轻时游历四方,偶然得过一张方子,方子上各yào也都普通,只一味雪蛤却极难得。后来机缘巧合下祖父昆拿山得了此物,才配齐yào,服之便可强身健身,不畏寒暑,倒确是好方子。姐姐可把方子抄录给,只是那雪蛤可遇难求,但看机缘,需慢慢寻访才是。”
明玫连连点头道谢。
终于出得门来,一路仍是空无一,穿过几片灌木丛,出得院来,才看到几个丫头婆子候立此。明玫不由奇道:“卢姑娘楼里歇息,们为何不到近前伺侯呢?”
其中一个婆子笑着道:“姑娘有所不知,咱们是才刚被小姐遣出来,让外候着呢。奴婢们怕小姐有事要说,就这里远远候着了。”
明玫笑着点了头,正想问为何要退出这么远到院外来,楼下守着不就完了,却忽然听见荣华院里那栋小楼上,传来一声惊慌尖啸的嘶叫:“来啊,救命啊!”
二楼平台上,原来挂满了冬日里挡风的锦面草帘,一块帘子已被高高揭开,卢佩仪半个身子远远探出栏杆外,正满面惊慌地大声呼救。
几个丫头婆子俱吓了一跳,互相对望了一眼,一个丫头颤抖着声音嘟囔道:“真是出邪了,大白天的竟然也闹鬼。”旁边一个婆子立马斥了一声,然后几个手拉着手,硬着头皮往院里冲去。她们负责的地盘,已经出了一次事故了,虽然卢姑娘好脾气不肯计较了,但若再出一次,她们真不用活了。
明玫稍寻思了一下,也迈开小短腿儿一路跟后面。
二楼上,卢佩仪花容失色,看起来实形容可怜。她缩着身子站平台上,用手颤颤指着房间,颤着声音道:“有,有,有......”
明玫跑过来时便注意看了一下,睡房里并没有什么,而另一间空房间,她下去时尚半开半掩着的门此时正紧紧地闭着。卢佩仪自然没有闲心去关隔壁不相干的一扇门去,自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