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贺府得宠的五小姐可有多少能耐脸面让卖的帐。看看尼尼就知道了,听说那时为了要尼尼哭的喘不过气儿来,眼红成了兔子。可看看快哭死了可曾有可怜半分,倒白白送上门去丢了一场。
贺明玫看贺明璇徒呼无力,身安全有保障,早放下心来,心里恶dú吐槽完,吸口气大着胆子走近几步,正色道:“五姐姐,为了帮遮掩,奉琴都被赶出去了,还不认帐么?上次没有当着大家揭穿,不过是顾着姐妹情份给留点脸面,让受轻些罚,没想到五姐姐竟然反怪起污赖,那五姐姐要不要和去太太那里好好分说明白?”
“尽管说去,去说也不怕。明明没有推,离湖边还远呢,是自己一步步退到冰上的怨谁?就是非要污赖也不怕,谁会信混说呢,难道爹爹会信不成,已经给爹爹说过实情了,别想吓唬。”
贺明玫看她那样子,听她那么讲,忽然就信了真不是她推的。那天也是雪天,地上有明显的脚印,赶到现场的大们如何能不知道贺明璇当时哪里。
那大太太为什么还将奉琴处理得下落不明呢?让本来能说清楚弄明白的事儿,落得现个不明不白姐妹间瞎猜疑。或许,这正是大太太的目的?
管束着下不让传六姨娘的闲话,所以这些年连司水司茶她身边都不敢提及。府里却偏有五小姐因像了六姨娘才得宠的话传出来,偏有六姨娘之死是五姨娘所害的闲话传出来。
这pào仗女只怕也是家手里的一杆qiāng呢,随点随着,好使的很呢。
贺明玫想着,便不想和贺明璇多罗索,和她说不明白。顺了口气道:“既然五姐姐这么说,就信,至于六姨娘的事儿,根本就没见过,根本就不记得,所以如果有说和五姨娘有关,五姐姐自去找说的那去,不要这里混闹,五姐可听明白了?”
贺明璇倔着脖子道:“不是说的会是谁说的?”
贺明玫好想bào粗口,这女实让没耐心,想了想才道:“总之呢五姐姐自己动脑筋想,不管想得通想不通,五姐姐以后若是再想欺负,告诉要跟鱼死网破的。还请五姐姐想一想,上次梅林里发通脾气,后来失了司红,的奉琴也不见了影踪,病到现,心里害怕到如今,说们两个到底都捞到什么好处了,为什么就追着不放呢?”
贺明璇听了有些意外,大概没想到贺明玫又吵不闹心平气和地和她分析起来,只看着贺明玫随口强道:“谁害怕了?”
贺明玫继续道:“任是谁以后若再来欺负,定是不会再让她讨到半分便宜的。并且想来想去,以前并没有招惹五姐姐什么,五姐姐以后也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想五姐姐也定然不想和两败俱伤的吧。如果五姐姐还是烦呢,便少往五姐姐面前凑,五姐姐也少往面前来,遇见了便象四姐姐那样待就可以。五姐姐若是想好好相处呢,咱们还是好姐妹,以前的事儿既往不咎谁也不用再提了。五姐姐看这样可好?”
贺明璇哼道:“谁要理。”语气却没有了当初的冲劲儿。
后来她便真不怎么理贺明玫。本来贺明玫还打算过,她若以后还是见她就想动手惹的火起,她便也重启对冷婆子的招式,忽扇她一巴掌试试,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看看结果能坏到哪里去。结果很遗憾不得实践。
没几日,圣旨下,将三小姐贺明珠许配承福郡王为妃,婚期就订明年的金秋九月。
贺家出了郡王妃,此等喜讯,让贺府众喜上眉梢。
三小姐得了众恭贺,娇羞之余更加端庄起来,对各位姐妹也更加友好起来。
之后,大太太就是各种忙碌。
要给大小姐备嫁,多少也得备点儿吧,做做样子也得做不是,虽说到当地再备大部分,但也不能让大小姐孤身上路,连个撑面子的行头都没有。更重要的是二小姐的婚事正式提到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