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二位同学紧张地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四手支叉着形成个保护圈,随时准备接着有物落下。等终于看完摆好,算是jiāo接清楚了,三人才擦着汗长舒口气离开。
贺明玫看着这个给钱也不敢卖的供着的家伙,觉得这货还是摔烂了值钱些。那么厚实,又是如此细腻湿润的上等好料,摔烂了捡吧几块儿还可以让匠人雕成值钱的玉佩手镯啥的。
萱香院西厢里气氛随着玉瓶的到来再次空前的高涨,围着玉瓶唧唧讨论了好一阵儿。然后范蔡二位妈妈又奋力把一尘不染的屋子里,各色家俱也擦拭收拾的明光铮亮,那卫生条件,便是接待外宾也不会了丢份儿。
然后没多久,果然有客临门啊。贺明玫不禁十分佩服妈妈们的先见之明。
大姐贺明琪在熙和堂里请完安各自退散后,便来了萱香院。送来了一套自己用过的文房四宝和一个装这些物件的布袋子(反正开春就要嫁了,这些东西半新不旧的也不好带走,送了妹妹吧,留个念想......以上心思活动由不厚道的某小同学脑补),jiāo待她要好好读些书,将来也不许偷懒要好好学做针线(竟是连将来都管上了。不厚道的某同学嫌弃地想)。
然后参观了下那玉瓶子,并由玉瓶说开去,再次jiāo待不能辜负爹爹期望要好好读书,好好锻炼身体。
然后贺明琪问道:“小七,你今早是不是在赖床装病不去问安的?”哪有昨晚大太太才说可请可不请安,今早就不去请安了的。
“瞧姐姐说的,妹妹哪有装病啊,妹妹根本没病。只是早上起来吸了几口凉气一直咳嗽,想着还是遵爹爹的话养身体要紧,这才没去请安的。这不你瞧,早上的咳嗽现下已经养好了。”贺明玫嘻嘻笑。她是故意没去请安的。
御赐的东西,她又不能说不要。可自己这西厢里,朝夕相处的这几个人的热情已经让她很受不了了,外面那各色的眼神,唉,更是想想都头大。
这么二年来,她已经十分习惯缩在角落里无人问津了,忽然感觉被置顶了,真心不知如何面对。
贺明琪听了也笑起来:“你个贫嘴多舌的,倒是会养......不过你怎么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最近有没有坚持锻炼?那个五禽戏,你现在耍一套给我看看。”
“......好吧......那姐姐瞧好了啊。”贺明玫迟疑一下,耍了一套五禽戏和太极拳的混和品种。说实话,师父没教她几回,她哪儿记得那么清楚啊。如果那小师傅能好好地长期地坚持地教她,她也愿意好好学学。那五禽戏健不健身且另说,看起来是真挺好看的。
贺明琪看了,笑道:“你耍的还挺不错的么。要坚持啊,每天练一练,身体一定好。”她自己也不会,并且也没见人家耍过几回,现在也分不清贺明玫耍的对还是不对。
“是。小七坚持着呢。”贺明玫一看过关,便又嘻笑着凑近她,“姐姐这么会照顾人,看来孟姐夫是个有福气的。”
贺明琪听了老脸一红,一把推开贺明玫那张嘻笑的脸啐道:“没羞的东西,你才多大,就懂这些个。”
贺明玫还是笑嘻嘻的,问道:“姐姐还在赶嫁妆吗?小七也想帮着姐姐,可惜我不会做。不过我们司水的针线可是很不错的噢。姐姐捡些不需要亲自动手的物件只管拿过来,叫司水帮你绣,免得姐姐这漂亮的眼睛熬坏了,到时认不出新姐夫来。”
一句话说的贺明琪举手要打。贺明玫却笑着避开了,还加了一句更加没形的:“到时错认了别人可不得了。”
贺明琪真忍不住了,追着嚷着要撕贺明玫的嘴。
司春司秋和司水司茶几个人也凑在一起,一边等侯着自家小姐差遣,一边也抽空对着那玉瓶左看右看,偶尔聊几句人生话题。
司春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