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李春晓的衬衫。
李春晓囧了一下,打开他的手,安抚着他的情绪,她也知道,让他现在停下来挺不厚道的,她好言好语的劝说道:“我们要以预防为主,快乐为辅,如果没有套套,太不安全了,我刚毕业,还想再玩儿一年,等结婚以后好不好?”
司徒泽有些不甘的咬了她的手指一下,没好气的说:“结婚的话,那还要等一年。”言外之意就是,我哪儿受得了==。
李春晓给他系好衬衫衣扣,温柔的说道:“就一年而已。”
司徒泽依靠在车背上,感受她细腻柔滑的小手偶尔滑过他的胸膛,他刚压下去的小弟弟又仰头了,可是还得忍,于是他黑着脸说:“够长了,每次戴着那东西,都让我感受不到你。”
李春晓微怒,丫的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想咋的,她抱臂看着他说:“有两种选择,一是做可以,但是必须戴着套套做,二就是不做了,等结完婚以后再说。”
司徒泽看她不高兴了,拉过她搂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间闷闷的说:“等的年头太多了,你现在就在身边,心急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李春晓伸手搂过他的腰,他的语气仿佛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的确,他们分开了六年,只是他们现在终于走到了一起,这已经是个奇迹了,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越熬越浓,她也想好好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可是她还是私心的想留一些时间给自己,毕竟还年轻,有很多事情还可以去尝试,她不想过早的用婚姻来束缚自己,她搂进他的腰轻声安慰道:“我就在这儿,哪儿都不去。”
司徒泽也没有再说话,拥着她,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发旋上,手在她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外面似乎下起了蒙蒙细雨,雨滴打在车窗上慢慢的滑落下来,司徒泽假寐着,听见雨滴打在车窗上的声音睁开眼,看着窗外,又看看已经熟睡过去的李春晓,他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然后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手抚上她恬静的睡颜,心想看来今晚他们就在车里渡过了。
-----------------------------已经考傻的人飘过-------------------------------
李春晓毕业回家了,虽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但是她比上班的人还要忙,因为她的编辑告知她,她的小说要出版了,这就意味着她要赶稿了==,所谓五月不赶稿,六月徒伤悲,七月徒伤悲,八月徒伤悲,九月徒伤悲,所以她为了不让自己伤悲,只得每天连夜加班的赶稿,赶的她都快喷血了。
可以这么说,每天,她都要写到凌晨3点多,有时候都能趴在键盘上睡着了,醒来后吃点儿东西继续写,回家这几天的时间都在写稿中渡过了。
司徒泽这几天也很忙,经常去别的市出差,不过即使再忙,两个人也要在固定的时间煲电话粥,聊聊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啊等等,即使是一件小事儿,在聊天的时候,他们也能说上半天,每次拿到电话欠费单时,李春晓总是感叹,这就是爱情造的孽啊。
秦丽美这两天也没闲着,带着贵重的礼品上门拜访,和李妈妈商量订婚的事情,李爷爷坐镇,李爸爸旁听(注意:旁听,没有任何发言权==),经过几天的会谈,双方达成一致,先把婚事定下来,然后再看两个孩子的意思。
等李妈妈把宴请名单拿给李春晓看时,李春晓哭了,哭的内牛满面,一大串的名字看的她头晕眼花的。
李妈妈在那儿笑啊笑的,“闺女啊,你不知道,这张上面的全是司徒家那边的人,咱李家这边还没写呢,我准备想把老家那边的人全部召集过来给咱李家助威,然后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