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菜。红油猪耳，蒜苗，红烧豆腐，全是温锡润喜欢吃的。

    温锡润拿起筷子尝了一小块豆腐，淡淡地说：“嗯，很好吃。”

    洪遥突然想哭，但还是忍住眼泪，低头说：“好吃的话，那就多吃些。”

    一顿饭，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温锡润就是这样，在洪遥面前，如果洪遥不挑起话题，他基本上是不说话的。吃饭就吃饭，喝酒就喝酒。

    一顿饭的时间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饭后，他将另外的一瓶酒装好，对洪遥说：“喝不完，明天再喝吧。”说着便起身，打算去书房。

    “你别走。”洪遥放下筷子，轻轻唤。

    “嗯？”温锡润觉得有些意外，回头看着他。

    洪遥没有闪躲，指着对面的凳子：“坐坐吧，咱们聊聊。”

    温锡润仍然没有意识到，他说：“我先看看会书。”

    洪遥心一碎。温锡润从来不会说，我们一起收拾吧。在家务活方面，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帮什么忙，也从来不需要也不忍心他做些什么，但他却从来提都没提过。

    而现在，她仍然没有要求他做什么，只是希望能坐下来聊聊，他都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于是，她的语气有些生冷：“锡润，难道你在我面前多坐一会都不行吗？”

    温锡润愣了愣，说：“你怎么了？当然可以。”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爱得很辛苦（2）

    “锡润，你还爱我吗？”洪遥看着温锡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以前，她最喜欢看温锡润的眼睛，有神，深不见底，很有味道。现在呢？她不敢去看。她怕在他的眼神中看到闪躲。

    温锡润看着洪遥认真的脸，觉得有些慌乱，怎么平白无故问这些？

    他问：“洪遥，你怎么了？”

    “你回答我。”洪遥一脸平静。

    “当然爱。”迟疑了几秒，温锡润回答，脸上有着惯有的笑容，看起来轻松自然。

    洪遥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滋味种种，说不上是喜是悲。她又说了句：“你说真话，你真的爱我吗？”

    这时候，温锡润开始闪躲了，眼神投向另处。他在找答案，找一个合适的答案，找一个让洪遥满意的答案。他爱洪遥吗？应该是爱的吧。可是，庄明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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