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问:“建成没来?”
“没有。他忙。”张荔枝说,挎包往沙发上一扔,整个身体躺在上面。
“我爸呢?”张荔枝问。
“他啊,下棋去了。”荔枝妈道。
“你来之前打个电话嘛,吃的喝的全让你爸扫光了。”荔枝妈又说。
“没关系,我不饿。”张荔枝说。
“你还没吃饭吧?我一看就知道你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做碗面条。”荔枝妈说,说着放下手中的抹布,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往厨房里去。一边洗锅一边探出头和厅里的女儿说话。
“荔枝啊,你说怎么过了这么久你怎么还没有呢?你俩到底是谁有缺陷还是不肯生?我可告诉你,千千万万不要搞那什么措施啊!如果有病呢就赶紧去医,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要真是你们不肯生,那你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妈了。”
“妈,你就不能让我歇歇吗?我都累死了你还讲这个。”张荔枝不满的嘟嘟嘴,眼睛半眯着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妈,只见她将两个鸡蛋“啪嗒”一声敲破,匀到碗里搅拌着。
“我不说你,我不说你就没人管得了你了。”荔枝妈说:“你们都长大了,我都管不了你们了。荔炎也是,越大个越不听话,前两天带了个女孩子回来,整个一bàozhà头,就像那街上的bào米花一样,还染得红黄红黄的,夸张得不得了,耳朵上吊着那耳环,比你给我买的那手镯还要大。”
张荔枝一听:“怎么?荔炎带女朋友回来了?好个臭小子,有女朋友也不和我说声,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别说了,我看着就觉得闹心。荔炎还说那叫个xìng,我看不出有什么个xìng,倒是俗气得很。要是荔炎真跟她,我是第一个不同意,就连你爸都说了,没有一个女孩子样。”荔枝妈极度不满。
“妈,你就别管年轻人的事了。只要人家两情相悦,你瞎掺和什么呢。”张荔枝说。
“什么叫我在瞎掺和?”荔枝妈对女儿的话明显不赞同:“我这是为他好,那个女孩子,一看就知道不是过日子的。你说荔炎也真是,上次隔壁王婶给他介绍了一个女孩,人家是教师,斯文秀气,可荔炎说人家看起来病怏怏的,像林妹妹一样。林妹妹怎么了?我就不明白林妹妹怎么了?”
张荔枝“扑哧”一声笑了:“我看啊,您还是省省心吧,到底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孩儿,荔炎他心里有数,您就别cāo心了,享你的清福就行了。”
“享福享福,有你们这两个不听话的祸根苗,我福从哪里来?”
张荔枝一听,嘻笑道:“你就别管我和荔炎了,这不都好好的嘛。”
荔枝妈一听,转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说:“荔枝,这建成天天是在加班不,你确定?”
“是啊,他不加班他在那儿干嘛啊。”张荔枝没听说她妈话里的意思。
“我始终对理发这个行业不放心,刚开始开店的时候我就不乐意,干什么不好偏搞发廊呢?里面的女孩子,一个个轻浮得很,建成每天扎在女人堆里,难保不出事!”荔枝妈说。
张荔枝这才明白她妈的意思,笑道:“对建成,你就放心吧!”
“我不管,你明天一定得生一个,不然拖来拖去吃亏的还是你。你听不听?”荔枝妈不再纠缠建成的话题,索xìng下起了催生令。
“好好好,我听你的。”张荔枝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下来,耳根就别想清净了。
或许这就是生活
yīn霾了好多天的平川市终于放晴。一大早,洪遥便醒了。她揉揉双眼,房间里透亮透亮的。温锡润睡得正香,她不忍吵醒他,于是轻轻下床,洗漱,然后开始准备早点。她习惯了自己亲手做早点,一般是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