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跟着她姥姥,不然带坏了小朋友,影响多不好……
不过,回想起朦胧中那小猫似的一声,似乎可能大概也许,……已经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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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觉着饿,肚子里还是不舒服,只喝了小半碗白粥,就没胃口了。宝然换了个地儿,坐在楼下客厅沙发靠床的边上,在一屋子说说笑笑的人当中,继续发呆。
那边宝辉几个还在拿她打趣。
“……不过,公平地说一句啊,咱家宝然的酒品,那是一等一的好不哭不闹,二话不说倒头就睡嗯,就这一点来说,值得提出表扬哈哈……”
哦……,这么说没有胡言乱语,说些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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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然也懒得辩白,她这种酒量在这里的确算是异类。北方环境干寒酷烈,大部分都很能喝,不说爸爸叔叔大爷们,也不说那几个哥哥,就连宝然妈那样传统那样家常的人儿,必要的时候也会关起门来陪着厂长老公浅斟小饮上几杯,红玉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就着菜拌着饭,也能下去几盅儿,而且越喝眼越亮,越喝脸儿越粉扑扑的招人儿……
……偏自己一碰就倒,难怪他们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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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没错,咱新疆出来的怎么能连杯酒都喝不得,……不行不行还是需要加强锻炼啊不如这样,从今天起,大家都盯着,一天来一点儿,有咱们哥几个帮你练着,差不了不然以后到外面喝倒了看你怎么办”二虎的大嗓门震得小小的屋子嗡嗡作响,电视上声嘶力竭的冰箱广告都盖不过他去。
宝然根本就不搭腔,宝然爸也直接转了话题,父女俩未经协商,心里都下了相同的决定:外面?以后绝对不让她(自己)喝酒了,别说喝,沾都不能沾
宝辉也笑得够了,深谙过犹不及的道理,看着老爸和小妹的脸色,非常识数地帮助拐弯:“别老盯着宝然,她不管怎样,好歹知道在自己家里才放松放松,大不了我给她背上去……”
……哦还顺便表下功?宝然冲二哥微笑,表示由衷的感谢,宝辉欣慰地回以一笑:领这个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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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呢?一个人跑那么大老远,也没点成算,怎么样,给人骗光了吧?”为了讨好自家人,宝辉无情地揭了二虎的短。
听着二虎干巴巴的解释和少虎宝辉精彩绝lún的补充,宝然勾勒出了二虎同学此次南下的凄惨经历。
究其原因,还是宝晨作祟。
去年暑假,二虎惯xìng所驱,跑去在宝晨后头颠颠儿地跟了两个月,到了宝晨毫不客气地评价:“你不适合这里。”
二虎自己也这么觉得。
小时候跟着宝晨配合默契,那都是些挥拳头尥蹶子看场砸地的干活,熟练,痛快,对胃口。现如今宝晨那是每天衣冠楚楚文质彬彬,除了过硬的专业技术,就是写字楼里进进出出,咬文嚼字儿地耍心眼,他又还没家大业大到需要雇保镖的地步,二虎没了用武之地,难免失落。
于是宝晨很干脆地建议:“你得自己出去转一转了,趁现在年轻有闲(听听这话,多么的老气横秋)到处碰碰,才又机会知道什么事情适合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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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言听计从。
放了假就打起背包,第一站广州,至于为什么选了那里,相信大家都清楚的吧?
战绩辉煌。
刚下火车就被人摸了钱包。损失倒不大,因为二虎同学对于这种物理侵犯反应很快,追上去给了小偷一顿老拳,夺回钱包,当然顺便又同小偷同志的阶级兄弟们切磋了一番,强龙遇到地头蛇,没大占到便宜也没怎么吃亏,直撑到警察同志赶到,……这可真是挺不容易的……,一堆带去局子里参观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