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dúyào还是很有差别的不过是嫔妃们用来固宠的把戏,对人体没什么伤害,却是从勾栏里传过来的yào,实在肮脏。
因着嫔妃身份高贵,皇帝龙体更是至尊,这种东西在宫廷里头自然是不准用的。但架不住它效果奇佳,嫔妃们趋之若鹜,不少人宫里头都藏着呢。有时候不幸被皇后搜出来,因着不是害人的大罪,按例就禁足罚俸作为惩戒。
只是,皇后今儿要说的事,可不是禁物这么简单。
皇后抬眼看了看皇帝的面色,继续道:“本宫知道柔妃一向端庄守礼,也不耽与皇宠,该不会沾上这类脏物。只是祖宗礼法森严,臣妾少不得要搜一搜永寿宫以证她的清白。结果这么一搜,还真搜出来一堆古怪奇异的小yào瓶。臣妾请了御医来查,几个御医说这和‘禁物’是没关系的……哦,那可比禁物要严重很多呢。那都不是咱们中原的yào,很少有人能认得,好不容易辨认出来了几瓶子都是毁容貌、倒嗓子、甚至要人命之类的……瞧着剩下的大堆yào瓶子,御医说也绝不是好东西,都是用来害人的……”
皇后口若莲花一般劈啪地说了一大通,言语一句比一句令人震惊,好容易说完了,才安静地坐着等皇帝的话。此时的拓跋弘却是面色不动,只淡淡地问皇后道:“有这等事?”
皇帝的言语间听不出喜怒。林媛从侧面觑着他的面色,竟也是丝毫猜不透皇帝心中所想,连他是否动怒、是否在意此事都捉摸不出来。
林媛不由地咬唇,看起来这个男人还是比她想象中的更难对付了些。以往大多数时候她都能揣度着他的心意,可真正遇上大事了,这男人反倒密不透风,让她针chā不进。
皇后顿了一顿才道:“臣妾听了太医的话也觉得惊愕,兹事体大,臣妾想着还是jiāo由皇上处置为好。”说着就命宫女将东西端上来,呈给皇帝:“这一盘就是从永寿宫里搜出来的。”
拓跋弘的目光在面前陈列着的瓶瓶罐罐上一一地扫过,并不说话。
皇后似乎也不想得到皇帝的回应,只一股脑儿地将自己要说的话都抢着说完:“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柔妃不曾用这些东西害人,私藏dúyào也是大罪。况且这些都太骇人了些……臣妾已经做主将她禁足在永寿宫,听候发落。”
“臣妾后来又得知了麟趾宫里头的事。传话的内监向臣妾禀报说祥妃中dú了,而且是太医都解不了的奇dú,臣妾一听就觉得不对……既然柔妃宫中有那么多古怪又厉害的东西,那么祥妃所中的dú会不会与此有联系呢?臣妾把柔妃的这些东西都带来了,正好梁大人和李大人他们还在偏殿里候着,梁大人认得祥妃所中的dú,也一定能分辨出这些东西里是否有它。”
拓跋弘伸手捏起眼前的一个黑色的细长颈瓷瓶,在手里转了两圈,又拿了另一瓶东西来打量。似乎是观赏一般地看了好一会儿,才道:“皇后做事当真是利落,短短时间内就查出柔妃私藏dúyào的事。既然是皇后引的头,这边祥妃的dú还没查出来,这些事就都jiāo由皇后审查吧。”
皇后不料到皇帝竟能开口夸赞自己“利落”,还把所有的事都jiāo给了自己,霎时很有些惊讶;随后她才恢复了神色,心想着皇帝是比以前更加信任自己了,莫不是因为柔妃获罪的缘故。
当下殷勤地办起差事来,吩咐人去把梁院判从偏殿叫过来,又和祥妃的宫女商量着查找祸源。
林媛本以为偌大一个邀月楼,想查出来dú物至少需要两个时辰,不料到梁院判很快就领着人找出来了。沐霜和两个小宫女一块儿将寝殿里的香炉端在帝后面前,又把库房里剩余的香料也拿出来了。
到了这份上众人都明白了,是香料的问题。梁院判又一一地验了库房里拿出来的香料,摇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