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没心情跟你打赌。”许蜂疼的什么都不想干,“赶紧的,快给我擦上,上午擦的药一点止疼的作用都没有。”
孙汐不以为忤,笑着上前把许蜂身上的绷带解开。
“我去,你轻点,疼死我了!”许蜂疼的怪叫,不断的扭着身子,和个小孩一样。
“是不是个男人了你?”孙汐笑骂,“这点疼都受不了?”
旁边床上的另外四人被逗的哈哈大笑,却没有半点意外,显然是见惯了这个场景。
“孙哥,你知道老蜂最怕什么吗?”在诊所时几人就有过介绍,此时那个外号叫包子的笑道,“是打针,我有幸见过一次,老蜂为了逃跑差点没把医院墙给撞个窟窿出来!”
剩下三人也都哈哈大笑,另一个叫马兴军的接口继续揭底道:“还有次抽血,他差点没把人家护士给勒死。”
“去去,你们试试,那是人受的罪吗?哎呦呦,疼疼!”许蜂还想狡辩,却因为纱布被撕下疼的直叫唤,表情更是夸张。
孙汐听的也直乐,问道:“差点把护士勒死?这是怎么干的?”
“用手干的呗。”又有一个叫胡毅的接着说,“抽血不是有一截小管子吗?他为了不挨针竟然用那个去勒人家脖子,然后和个白痴似的直嚎,你说这事奇葩不?”
听到这,孙汐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手里的纱布更是跟着一上一下的动着。
“卧槽,疼死我了!你丫能不能行了!”纱布还粘在伤口上,随着上下的活动更连带着刺激伤口,差点没把许蜂给弄晕过去,大呼,“孙汐你丫的到底是来治伤的还是来害命的!”
“不好意思,忘了。”孙汐想忍着笑,但这又哪忍得住,只能暂时先松开,等笑够了在弄。
“你们几个,趁老子有伤就来损我,等着我伤好了的。”许蜂不爽的哼道,却没半点生气的样子。
而包子几人更是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显然几人是闹惯了的,已经习以为常,但也更能体现出他们兄弟间浓厚的感情。
好容易止住笑,孙汐将许蜂身上的纱布全部去除,随后拿来旁边桌上放着的棉花棒沾上一点药膏,很均匀的抹在伤口上。
“抠死你算了!”许蜂看着棉花棒上那点药膏,窝囊道,“不就点破药吗,就不能多擦上点?”
“药死你算了!”孙汐鄙视道,“不知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吗?”
十分钟后,许蜂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被擦上了药膏。
“别说,还挺舒服。”许蜂感到身上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而且冰冷的很舒服,“比在诊所擦的药强多了。”
“废话,我能给你弄破烂东西吗?”孙汐来到包子面前,拿起新的棉花棒,“该你了!”
其余四人见许蜂居然奇迹般的没有再喊疼,甚至连表情都舒缓了下来,不由得吃惊,连忙自己把身上的纱布去除。
他们可没许蜂那么怕疼,咬着牙自己就把这活干了,老老实实的等着孙汐来擦药。
很快,所有人的伤势都处理完毕,而续断膏才用了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被孙汐重新包起来放回兜里。
“收起来干嘛,给我算了。”许蜂很眼馋但也很无耻的讨要,“以后要是再受伤我直接就自己处理了。”
“滚蛋,我还有用呢。”孙汐笑骂,“想要等小爷我以后给你再弄点。”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耍赖。”许蜂说着居然自然的站了起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已经恢复到这种程度。
孙汐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点上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口。
“对了,许蜂你认识钱均铭吗?”孙汐忽然问道。
“开红色X1的那个?”没等许蜂回答,躺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