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不忘避开她的腹部。
清浅的吻变得深重,她难敌他眼中汹涌沉痛的火光,终是闭上眼睛,无奈做好迎接他怒火的准备。
却意外地,他只是这样拥紧她,埋首她颈窝里,深重急促地呼吸,按耐住强烈的冲动。
暖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轻微微地颤……
她惶惑不解,抬手环住他的背,“阿溟,你怎么了?”
“锦璃,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只要他能安心,她不介意诚心诚意地骗他一回。
“你说了好?”
“嗯。我说了好。”她手儿轻拍他的背,如安抚一个率真孩童,心,涩痛。
他顿时心情大好,起身便掀了车帘,“寒冽,派人抓两条鱼去让厨子炖了拿来,提醒他记得除腥。”
随行的御膳车,是转为她准备的,带的厨具炭火齐备,可随行,随做,随吃。
不过半个时辰,香喷喷的yào粥和炖好的鱼端进来。
宽大如寝宫的车内,食物的香气弥漫开。
锦璃激动地奔着美食冲到矮桌前,忽然想到什么便又扑进那下命令的男人怀里,狠狠吻他一记,“御蓝斯,我爱死你了!”
他宠怜揉乱她的发,“早知道一点美食能收买了你,我省得费那些心思……”
这是什么话?难道她苏锦璃不值得他费点儿心思?
美食在前,她懒得与他计较。拿起汤匙先喝了一口鱼汤,意外地没有吐,味道鲜美,咸淡适宜。粥的味道却是香甜的,略带淡淡的果酸,开胃,而不至于太甜腻。
“阿溟,你要不要尝尝鱼?”
“当然。”此刻,他庆幸自己也可吃得人类美食,否则,只看着她吃,难免又尴尬。
于是,两人隔桌而坐,锦璃把唯一的一双筷子让给他,拿汤匙吃粥。
他尝了一口鱼,便把一整条搁在盘子里……
锦璃不禁抬眸偷瞧他两眼,隔着氤氲的热雾,他皱眉认真挑拣鱼刺的样子,与批阅奏折一般,魅力难敌。
寒冽送进来一壶掺了血的酒给御蓝斯,见主子竟飞速地细细挑拣盘子里肥鱼的刺,不禁眼光异样。
主子平日最厌恶吃鱼这种多刺的东西,在大齐那段时间宴席颇多,每每有鱼,他碰都不碰。
他给主子斟满酒,那肥鱼的鱼刺也去净了,盘子……竟被主子那双仿若能开出花朵的手,端到了桌对面的位置上。
锦璃不知御蓝斯平日的习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样的服侍。
软嫩的鱼ròu入口即化,她愉悦于口中的味道,凤眸半眯地悠长嗯了一声,不经意地注意到寒冽看御蓝斯的异样眼神,她不禁狐疑。
“寒冽,怎么了?”她忍不住开口,“你是有事要对殿下说吗?”
“没……没事!属下告退。”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莫说给鱼挑刺,启程之前,主子命他们准备行囊,他却亲自帮厨子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搬上车……热恋中的男子,果然什么怪事都能做得出来。
寒冽对两人行了告退礼,才下来马车。
锦璃不忍御蓝斯这样忙碌,挖起一汤匙粥喂到他唇边,“你尝尝,这粥也不错。”
这里面有安胎yào,他一个大男人吃来作甚?他不着痕迹从粥上移开视线,兀自端起酒盅,“我……不喜欢吃粥,你吃吧。我喝酒。”
她凑上前嗅了嗅,白玉酒盅里,液体澄明,有淡淡的红色,“这酒
tang就是窖藏五百年的那种?”
“是。”
她激动地要抢过酒杯,“我尝尝!”一口就醉人的酒,她还没喝过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