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跟着驿宸去美国的。”
谢雨璇把注意力从窗外收回来,胸有成竹地一笑,“我没有担心这个,我其实已经做好安排了。”
“哦,什么安排?”郝母好奇地问。
谢雨璇瞥了眼前面的骆管家,讳莫如深地一笑,“反正我是不会把郝驿宸拱手让给别人的。”尤其是安若那个女人,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时,骆管家的手机响了,他低头扫了一眼短信,马上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干什么?”郝母不快地问。
“是郝先生来的消息,叫我马上赶去西郊的一家工厂。”骆管家如实答道。
“去什么工厂,先送我们回去!”郝母勒令他马上改道,一边怨声载道地说,“自从被姓安的女人缠上后,这个驿宸做起事来,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果郝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差点愚蠢的害死了儿子,肯定会追悔莫及。
等他们一行人回到郝家,发现郝家上下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院子里停着好几辆警车,屋内屋外也全都是警察。
一个佣人急急忙忙地奔出来报告,“太太,大事不好。姑小姐,她她死了!”
他们仨个顿时脸色大变。
“死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是在哪儿?”谢雨璇还算冷静。等对方战战兢兢地说出“几个小时前,就在郝先生的房间里”后,几个人一拥而上,沿着楼梯,来到郝驿宸的房门口。
只见警察们一窝蜂地围在郝姑妈的尸体前拍照,搜查现场,只差没把儿子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郝母冷着脸,对着身后郝家的佣人们喝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通知我?是谁让你们报的警?”
家丑不可外扬,绝对是豪门大宅里的第一条家规!
“是我报的!”郝姑父从人群后走出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他早已把凶案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你”郝母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想影响公司的股票,想让媒体天天堵在门口,想让郝家被丑闻缠身吗?现在,你马上想办法把这些警察打发掉,就说是你老婆自己摔倒”
“伯母。”谢雨璇轻轻一扯她的衣袖,不慌不忙地朝周围扫视了一圈说,“您不觉得,这里好像少了一个人吗?”
郝母寻着她的视线,也转了一圈后,才恍惚大悟,“对了,安安若呢?这个时候,她不是总喜欢躲在屋子里挺尸的吗?她人呢?”
“安小姐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出去了。”一个佣人答。
“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她。”姑父添油加醋。
郝母若有所思地看向谢雨璇。
而谢雨璇狡黠的一笑,栽赃嫁祸的意图十分明显。
“请问,这里有一个叫安若的人吗?”一个清清瘦瘦的警察,从郝驿宸的房间里走出来。他手里举着一只证物袋说,“这是死者捏在手里的半片纸屑。”
上面很清楚的留有“安若”以及被撕掉了一半的年月日。
郝母朝谢雨璇心领神会地一笑,傲慢地一扬下巴,“她是我儿子请的护理,不过,今天一大早,不知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出门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那她是什么时间出去的?”对方问。
“早上七八点吧!”郝母答。
“对了,我妻子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什么时候?”郝姑父故意插嘴问道。因为,他早在尸体上做了一番手脚——能误导警方错断死亡时间的加温处理。
看到怀疑和警觉果然在对方的脸上一闪而过,除了骆管家,其余的三个人似乎都心满意足地笑了。
这时,一个年轻女佣“蹬蹬蹬”的跑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