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扑到妻子身上才好。崔薇看他神色,也不敢再逗他了,深怕他等下连东西都顾不上吃,便扑过来,连忙道:“把桌子摆好了。我饿了!”
“摆摆摆。”聂秋染动作神速的将饭菜摆了出来。一顿饭夫妻俩都吃得悄无声息的。聂秋染食不知味,只拿一双眼睛不时的看两眼崔薇。
装着没看到他眼睛四处转移的动作,崔薇自个儿斯条慢理的将饭吃完了。这才抹了抹嘴巴,刚一将筷子搁下。聂秋染便跟着将手里的碗筷也放了下来:“薇儿,我替你涂凤仙花汁儿?”
上辈子时他也看到过顾宁溪等fù人弄这些小东西,因此对刚刚的东西并不如何陌生。崔薇冷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他:“你倒是对这东西熟悉得很,我就不说你也知道,以前给人家抹过好多回了吧?”崔薇这样一说,聂秋染顿时郁闷了起来,恨不能又抽自己两下,什么不好说,偏偏要说这个,明知道崔薇现在对这事儿敏感得很,他还偏提了这个,这不是自作孽么?聂秋染心里郁闷得很了,连忙便哄道:“哪儿能呢,除了你,我可是哪个都不会帮她们做的。好薇儿,求求你了,给聂大哥一个机会,以后保管不再看其它人一眼,原谅我吧,别生气了啊,乖啊。”一边说着,一边就缠了上来。
崔薇知道他的心思,没想躲开,也没能躲得开,被人扑了个正着便紧紧抱在怀里死也不撒手了,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聂秋染身体紧绷异常,崔薇只觉得被他一勒住,像是根本无法挣扎一般,双腿突然间一轻,被人勒着腰便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伸手将聂秋染脖子搂住,已经被人直直的抱着朝床榻前去了。
聂秋染忍耐得久了,这会儿一点儿都不想放开,等他尽兴时,崔薇已经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弹一下了。
本来是有话要跟他说的,但这么一闹,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时手指头上还被人用布细细的缠好了,崔薇坐起身来,浑身酸疼难忍,双腿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软得根本使不出力气。身边床铺已经空了,也不知道聂秋染什么时候起来的,透过窗依稀能看到外头天色早已经大亮了。崔薇吃力的挪着身体下地来,她身上光溜溜的连件肚兜儿也没剩下,地上昨儿撕烂的衣裳倒早不见了。早知道不该与他闹了这么久,果然忍耐了许久的男人都是疯狂的。崔薇一站起身来,顿时身体里一股热涌便涌了出来,顺着光滑笔直的大腿就往下滑。
昨儿聂秋染应该是与她收拾过了,但肯定是没有收拾干净。崔薇气恨的拿了帕子擦腿,一边将聂秋染骂了个遍,外头兴许是听到了她的诅咒声,碧枝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您起来了吗?奴婢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要沐浴吗?”
崔薇先是点了点头,接着才想起自己这样点了头碧枝也看不到,连忙便出声道:“起来了,你等下让人将热水抬进来就是。”碧枝答应了一声,崔薇浑身都是青紫的瘀痕,自然沐浴穿衣都不敢让人看见,将衣裳穿戴妥当了,碧枝等人才进了屋里来,一边替她梳着头,崔薇从黄铜镜里便看到了镜中自己的倒影,虽然穿的衣裳是将身体的痕迹遮住了,但锁骨处还能看得到一点儿痕迹,碧枝正拿了一双红宝石的坠子想替她戴在耳朵上时,崔薇连忙就摇了摇头:“不戴这个了,就给我找条项链罢。”
碧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颊微红,答应了一声,找了一条缀了零碎宝石而制成的项链替她戴上了,倒刚刚将那痕迹遮下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了,崔薇昨日里被聂秋染吃得干净,这会儿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众人刚摆着早饭,外头秦淑玉便过来了。
陆家出了大事儿,陆劲如今在外头名声早已经臭大街了,没有了对陆劲又爱又恨的正德帝,如今掌权的又是聂秋染,他早对陆劲是有些厌烦了,现在陆劲上头没人遮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