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中的法子了。崔薇点了点头,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但一时间也找不出其它的办法了。
吩咐了下去,马车才又开始缓缓移了起来,那婆子捏着手中的荷包,冷笑着看了远处离开的马车一眼,随手便将银子扔给了一旁的小厮,这才招呼着与自己一块儿站着的另一个嬷嬷道:“公主吩咐的事情办完了,如今咱们姐妹也入宫去吧!”那另一个婆子朝不远处已经离开的马车看了一眼,似是还有些担忧:“到底是个状元郎,若是闹将起来,咱们做得如此过,恐怕不太好。”
“怕什么!”那嬷嬷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屑道:“先不说他这状元郎是哪个封的,就说这个崔氏乃是罗贼的姐姐,便已经足够了。再说一个无品无级的状元,还令皇上不喜的,莫非闹起来还能见得着皇上?京中各位又不是吃素的。再说了,”这婆子眼珠一转,笑了起来:“你还真当皇上不知道这事儿?不过是知道这两位要吃暗亏,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那位皇帝可是心中心眼儿多得很的,又不见得有多大量,太子当初掌权将他风头都压过去了,天家无父子,他心头高兴得起来才怪!
不过这样的话她也只是敢心里头想一想而已,并不敢大声说出嘴来,在宫中混的,又有哪个是真不知分寸的,不过是大家心中都明白就算了。
“更何况你要知道,咱们是谁的人,往后还要跟着公主一块儿出嫁的。我可是看在咱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姐妹,才这样壮着胆子提醒老姐姐一句而已。”那婆子在宫中生活多年,自然知道好歹,听到这嬷嬷一劝,心中也明白,叹了口气,索xìng不再多想,只亲热的抱住了这说话的,嘴中连连道起谢来。
崔薇两夫妻离开之后这两人说的话虽然聂秋染并没听见,但他好歹也能猜得出几分。众人热闹回来,没料到落了个这样的结局,幸亏在糕点房处崔薇还有一栋宅子,罗玄给了她之后,因这宅子不是什么七王八王的,因此当时就jiāo了地契,因此这会儿两夫妻还能有个去处,否则要是在京中没了屋子,堂堂状元还得去住客栈,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吃了这个亏,别说崔薇心里不舒坦,连聂秋染都不痛快,一双眼睛里满是yīn霾,冷不妨一看去就跟见着了罗玄眼睛一般。两夫妻没有说话,回到了糕点铺子那边,着人打水收拾着屋里,一边聂秋染则是拉着崔薇说话,面授机宜。而另一厢一路跟着回来的顾宁溪一直跟在崔薇等人的马车后头,看着前头两夫妻吃了个亏,顾宁溪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恨不得仰天大笑起来,眼睁睁看着聂秋染的马车朝另一边行去了,这才痛快无比,自个儿回京中顾氏的府邸去了。
一整晚崔薇心里窝着火,都没怎么睡得着,第二日一大早,她便看了聂秋染一眼,两夫妻收拾了一阵,吃饱喝足了,这才出了门儿。
而大理寺这边一大早的便接到有人报案。大理寺卿还未出门,便被急匆匆前来的官差拉了出去。心里刚有些不痛快,那官差便已经急道:“大人,聂状元告顾氏女假借皇上旨意,说逼着他娶她!”
接着两个他她的,绕得大理寺卿昏了两下,好半晌之后听那官差解释清楚了,顿时后背一层冷汗来,连忙自个儿跑了起来。一般事情扯到皇帝的,那都不怎么好玩儿了,若弄得一个不好,说不得他两面不是人,都得夹在中间受气!一想到这儿,大理寺卿也坐不住了,连忙着人备马,一边抱怨道:“这人怎么来了?若有好处接着就是,顾氏女自己愿意嫁他为妻已经是下嫁了,他还闹什么?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如何担待得起!”
大理寺卿郁闷无比,一路赶到大理寺中时,看到公堂中除了聂秋染两夫妻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众官们的老熟人,百姓们的好朋友在那儿。大理寺卿一口血险些喷了出来,指着堂下便道:“陆劲,你怎么来了?”
“大人身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