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高僧,做出事来彬彬有礼。我臀部离椅,背稍向前躬,左手心向上做出请的手势。老和尚强压着躁动,我稍一谦让,他立即站在jì nǚ身后随之而去。走了几步老和尚转过身双手合十向我表示谢意,他缓慢地走上楼梯,身影从容飘逸。
我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有时候得虚伪一些,这样很气派。
没等老和尚下来,我便走了出去,我要单独上街,让自己的脑子清净清净。
众所周知,我长得很帅,面似银盘,属于少fù杀手。所以,我一上街就引来了众多少fù的围观。有些胆大的就朝我吐口水、甩鼻涕,露出牙齿说些挑逗的话。我经常被fù女们调戏,这并不是没有先例,甚至在宋朝的时候,我还被她们扔过水果。据我所知,在我之前有个叫潘安也曾经受过这种待遇。有个成语叫“掷果盈车”说的就是这个。不过潘安生活在晋代,那时候的水果普遍比较温柔,一般都是苹果梨子葡萄之类,连荔枝都没有。但是到了宋朝,水果的移栽枝术有了巨大进步,南方的菠萝榴莲等物也大量出现在东京汴梁。更糟的是那时候市面上刚好流行菠萝。那时满街的少女fù女是每人腰上挂两个菠萝,坠得腰带倾斜身材xìng感无比。走起路来全是猫步。这种女人一旦向我掷果挑逗,我只有抱头鼠蹿的份儿。但是隋朝的fù女没有这个习俗,她们见了中意的男子,一般采用吐口水的方式进行挑逗。
当我冒着瓢泼大雨般的口水阵踱到街角的时候,我的裤裆竟然支起了一架小帐篷。
是谁囊让我陡然将看家本领拿出来的?说出来谗死你!箫吹吹!
作品相关 第六十五章 潘金莲与她的潘家棍法
当我的小帐篷彻底支好了的时候,那箫吹吹正夹杂在一干fù女当中冲我大吐口水。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尽管她穿着隋朝的衣裳,脸上也多了一些忧郁,但那张桃花般的脸在一堆黄脸婆中依然赫然出众,如同鹤立鸡群。你看她,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你看她,头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玉腿轻分;你看她,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你看她,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软语娇音;真乃芳容玉貌藏春光,星眼樱唇含云雨,臂膊露一弯新月,罗衫泄半点春光,道不完的窈窕香艳,说不尽的暧昧缠绵——啊,人间何来如此秀色?世上安有这般佳丽?看!只须俏目一回眸,那鲜花便绽放万紫千红;听!只须丹唇稍开启,那黄莺便婉转珠玉佳音;瞧!只须蛮腰轻摇曳,那翠柳便飘拂春风几度;想!只须玉峰微dàng漾,那美梦便共赴云雨巫山——啊!她引来蜂狂蝶乱!她惹得燕懒莺慵!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实乃天上人间、艳动鬼神、独一无二、xìng感娇美、俏丽风流,一等一的美女丽人娇娃仙子也!
此刻我已经有些把持不住,颤巍巍调转身子,取了一个伟岸一些的姿势,冲他呲了呲牙。
箫吹吹好象不认识我了,兀自一个劲地冲我吐口水,我干脆喊了一声:“吹吹,吹吹,吹吹!”
“大流氓啊!”fù女们齐声赞道,“真是大流氓,当街就让人给他吹吹。”
“吹什么?”箫吹吹茫然问道,“怎么吹?”
“吹箫啊,”fù女们解释道,“就是让你给他……娘啊,这种话俺可说不出口。”
那箫吹吹还是不懂,直直地瞪着我道:“流氓,你来解释,啥叫个吹吹?”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跳过来道:“娘子,我是西门庆啊,你不是深圳特区的那个箫吹吹娘子么?”
这下子箫吹吹似乎是明白了,冲天翻了个白眼,掩口笑道:“你才小吹吹呢,你们全家都给人小吹吹。”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认错人了?我不舍道:“娘子,难道你真的不是箫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