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干什么?林老太却被吓的腿脚一软,这次真的不需要柳氏再打什么眼色,直接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这让偏厅里的仆fù又是一阵忙乱,等到立春请来的大夫到来,暖房里已经并排放着两个软榻。
不过,立春把大夫先拉到柳氏面前,那大夫见柳氏那面如金纸的模样,不敢大意,上前拿出小枕放在柳氏的手下,然后两指微搭柳氏的脉搏,仔细切起来。
不切不知道,一切脉,大夫的心头不由跳了跳。那大夫本就是在这甜水巷附近的坐诊大夫,这里大多是富贵人家。富贵人家里的龌蹉事情本就多,特别是那大宅后院里女人与女人的事情。
这女人明显是摔跤导致的滑胎,可他心底打鼓,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中当家主母的意思还是什么。立春见这大夫脸色变了几变,急忙上前问道:“她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她虽然气愤这群人的行为,却不代表她想让她们出事,说到底,立春心地善良。还是狠不下那心肠。
那大夫见请他来的林大小姐问,不敢迟疑,起来躬身回道:“这位夫人已怀孕二月多,如今看来却是小产了,我这边有止血的yào,先让人煎了给她服下。若能止住血,生命应该无碍。我先用银针给她缓缓。希望能等到yào煎好。”说完。他摇了摇头,先开了yào箱,拿了银针出来。迅速给柳氏的几个穴位上刺捻了下去。
立春听他这般说,立马点头,吩咐下人赶紧准备纸笔,让那大夫先写方子给柳氏止血。下人拿了方子下去便急忙去煎yào。拿大夫见了她们立刻去煎yào,看样子不像是大宅子里的隐私。这才迟疑的说道:“这位夫人这次是强烈撞击下导致的小产,她本身体质就宫寒,这次后,恐怕子嗣艰难。”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神不守舍的男人,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立春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客气的派人送了大夫出去,并奉上了重礼。那大夫自然知道会给这么重的礼金的含义。他本就不是多嘴的人,点头多谢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林家远本来还在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大夫的这句话,顿时醒过神来。腿脚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一个大男人,居然高声大哭起来,让旁人看的瞠目结舌。
林老太这时幽幽的醒了过来,刚才因为柳氏的事情,只把她抬到一旁软榻,立春包括下面的下人,根本都没想过让大夫给她诊治。此时她醒来,却听到自己的孙子在嚎啕大哭。
顿时心慌起来,刚才孙媳fù流了那么多的血,莫非已经死了不成?想到这个可能,她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只觉得一惊一喜。惊的是毕竟这是一条命,喜的是若那柳氏真的在这里死了,立春这死妮子定逃不得干系。
本来立春这贱丫头想把她赶出去,如今若柳氏真的死了,看她怎么赶?若她胆敢赶自己出门,她就去府衙里告立春害命。想到这,她顿时急匆匆的起身查看,发现家远在旁边一处软榻旁哭,而一旁一脸雪白没有一点血丝的正是那柳氏,看样子好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哎呦喂,我的孙媳fù啊!你咋就这么命苦啊!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还没享一天福,就被人给害了啊!天老爷啊,这可怎么让人活啊!”林老太还没完全爬起来,只是坐在那软榻上拍着靠枕哭骂起来,字字句句里都暗shè立春对她们的迫害。
立春听了林老太的这些话,顿时气了个仰倒。她们到自己家里来打秋风,便宜没占到导致孩子小产,跟自己家有什么关系?她好心派了人去请了大夫给她们看病,如今到好,反被人倒打一耙,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害死了那柳氏。
幸好这柳氏没死,若真的死了,她们家岂不是要被一贴狗皮膏yào粘着甩脱不掉了?立春想到这,恨恨的瞪了林老太一眼,然后咬牙说道:“你那宝贝孙媳fù还没死呢!再说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