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债的!你现在听我的话,回去把屋子收拾了,把自己弄得好好的,该上学就上学去。回头,我让他来找你道歉!”
“真,真的?”冯佳莹一听这话,一下就傻了眼儿似的不敢置信母亲竟然真的办法。
“既然你都说我有法子,我这个做妈的当然不能让女儿失望了。”
“妈,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你最伟大了,你最聪明了,我爱死你了妈!”
母女两这就笑了起来,只是苦笑更多几分。两人又坐下,吃了些东西,说了些体己话儿,双双情绪才平覆了少许。
马兰又叮嘱道,“不过到时候啊,你可要听妈妈的话,别太容易原谅他,这男人就是个心野的,你越是顺着他他反倒看不起你了。男人天xìng就喜欢征服,你得给他机会显摆他的实力和肌ròu,这样努力得到的他才懂得珍惜。”
“可是妈,我怕……”冯佳莹这时候心切得很,怕是管立行一对自己示好温柔了,就会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了。
马兰打了女儿一下,喝道,“要是你还想他被别的女人勾走,那就不用听我的了。随便你怎么折腾,以后就不要再来求妈妈帮忙。”说着就要起身,但手臂还是被女儿攥了回去。
“好啦好啦,人家知道了啦!那,妈,你……要使什么法子呢?”
“这个就不用你cāo心,你只管守好你这关就成。”
“可是妈,我怕……”
“怕什么怕!不就是一个男人,我们马家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因为一个男人就怕东怕西失了自己骨气的!你想想你外祖nǎinǎi,也是一个人拉拔着你舅舅和我几个儿女长大的,有怕过吗?那时候穷得只能挖树根吃树皮!有怕过?你呀,就是被我和你爸娇生惯养了,没点儿骨气,难怪会被个小城来的男人耍得团团转,连个小土包子都斗不赢。”
冯佳莹瘪起嘴儿,开始耍赖了。到底是吃了母亲许下的这颗定心丸,恢复了些底气。
“行了,”马兰终于站起身,“你去好好收拾一下,一会儿你爸回来看到你这样子又该念你了。丢了冯家的脸!”
冯佳莹却笑了,抱着母亲亲,“妈妈,刚才还说人家是马家女人来着。”
“调皮!瞧瞧你把自己屋子搞成什么样儿,快去收拾,不然你爸回来非饶不了你。”
“妈妈,我觉得你更像我爸。我爸啊,整天忙着机关里的事儿,唉,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昨晚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冯佳莹嘀咕着进了屋去收拾,没看到马兰因为她这一句无意的话,脸色又沉了下去。
昨晚,冯文德根本就没有回来。而是到了零晨三五点的时候回来了,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沾染一点儿胭脂俗粉的味道。
可是他们现在这里却有一个笑话,说老公染了胭脂味儿、口红啥的回来倒算是安全的,说明啥事儿也没发生啊!要是身上染着一身并非家里沐浴rǔ的味道回来,那只能代表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已经没救了。
马兰看着衣柜里挂着的男人西装,散发出的味道,和自己衣柜里的迥然不同。她和冯文德夫妻这三十多年,从来都是相敬如宾,也算是琴瑟合鸣,在两人最艰难的时候有人明目张胆地挖墙角夫妻感情依然好得跟什么似的,从来不担心什么出轨问题,还被周边一些家庭不睦的姐妹羡慕得眼红。难道这真情,到底是抵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吗?
待冯佳莹收拾妥当后,正是吃晚饭的时间。她中午和马玲儿等人根本就没吃什么,装着一肚子气恨回来,这折腾了一整日倒也真是饿了。
这时候,家里门铃响了,冯佳莹以为是父亲回来了,急急忙地跑去开门,想要跟父亲撒个娇什么的,平覆一下一日受的委屈。
没想到这一开门,迎上眼的却是一大束香艳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