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莫时寒,你还有没有人xìng哪!”拉丝狂叫。
莫时寒冷冷回道,“对于屡次三番破坏人家传宗接代大事儿的家伙,没必要保持人xìng,只需要直接处理掉就行了。我算是替那个怀孕的女人,掬一把同情泪吧!”
“你什么意思啊你?”
“字面意思。”
两人这就呛上了。
甜蜜左劝不得,右劝不了,只得端着豆浆消火气儿。
“孩子是无辜的啊!”她嘀咕了一声儿。
莫时寒冷哼,“什么无辜不无辜的!还没生下来,就只是颗受精卵而矣。随时可以处理掉!”
“莫时寒,你没人xìng!”拉丝又叫,还大力地刨了一口盘子里的煎饼,呃,渣子,嚼得咔咔响。
莫时寒冷笑,“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姓谭的骗子,不过现在他中了标,你也算是报了当初被强暴的仇,一报还一暴,很公平了。”
拉丝受不了,“你,你胡说什么?”
莫时寒挑眉,那冷酷的模样让人觉得很是无情无义,“难不成,你还要去负责了?”
拉丝恨啊,“哼,我又没跟他结婚,是什么责,凭什么让我一个女人对男人负责啊!可恶!我们女人才是弱势群体啊!你们有没有眼睛,能不能别这么巅倒黑白啊!你们可是我的好朋友,怎么老是这样子打击,嗝,人家……呜呜呜……”
完了,又开始大水漫金山寺了。
甜蜜阻止了莫时寒继续连损带骂的教育方式,小声规劝道,“丝丝姐,谭警官也是我们的朋友。这方面,我觉得,他还是要吃亏一些的。十月怀胎,虽然咱没经验,可也有常识,那可不容易啊……我想,肯定比我来大姨妈还辛苦……哦,要是他真决定生下孩子,以他的身份,工作,还有周围环境的眼光,亲人的态度等等,那可都是压力啊!”
拉丝的义奋添膺变得有些迟缓了。
“……一个人,要捱过十个月,那真是想想都觉得好困难的感觉哦!丝丝姐,你最了解女人了,应该明白的哦!”
这时候,莫时寒突然开口道,“谭家是京城的望族,这孩子留不留下来还是二说。不过,这人若调回京城,你们又分了手,以后多半是不可能再回芙蓉城了。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
“京城望族!”
拉丝和甜蜜同时出声,瞪着莫时寒。
莫时寒将自己老婆拉回身边,以防被某人的恶习传染。
拉丝别了下鼻子,道,“有多望啊?你别吓唬我,姐可是被吓大的,难不成还是什么泰子党啥的?”
莫时寒揽着姑娘就走,只道,“资料在厂里,要看就回公司上班。”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啊?挑起人家的好奇,又不负责,你还是男人嘛你?莫时寒,你给我站住!”
拉丝一边叫着,一边收拾东西,拖拖拉拉地跟着出了酒店套房,边走边嚷嚷着。
莫时寒没啥心情地哼哼,“我又不是你的男人。要找人负责,自己打飞的找去!”
可恶啊!好好的亲热机会,就被这么浪费了。
那脸色臭得傻子都能看明白了。
拉丝这会儿终于回过些神儿,瞧着就乐呵了,“哎呀,的确满不好意思地打扰了莫总您三十年一次的破处大计。小女子这厢赔个不是啦!回头,再送你一件破城大礼,聊表歉意啦!”
“丝丝姐啦!”甜蜜给这露骨的话羞得直跺小脚。
这一来二去地斗嘴儿,倒让气氛又自然回温了些。
出门上车时,拉丝还想蹭一把,就被莫时寒给瞪了。基于yù求不满的男人也挺可怜的这种,拉丝退而求其次的叫了辆的士,紧跟在了他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