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料到顾客方的某位亲戚突然到来,一瞧见关又晴这小姑娘生得如此水嫩,就起了心思,趁着夜深人乏打小盹儿的空档,就在一边使咸猪手,揩油。关又晴又是刚出社会的小姑娘,自然不太会应付这种社会老油子。开始还是私下里将人推开了,可那人不知收敛,还以为她是yù擒故纵,就蹭鼻子上脸了。最后关姑娘忍无可忍,就真的动怒起火骂了出来,结果对方还倒打一粑,说她做小蜜的就是送上客顾床的ròuròu,要是不给甜头,回头就撤了他们的单子,让她一个人负全责啥啥的,无耻下流,加卑鄙威胁,瞬间就突破了小姑娘的承受底线。
当然,这事儿在场的高工和顾客自己也是有进行协调的,当然也不可能真闹到什么公安机关上去,只有私了。偏偏对方亲戚身份还有点儿关系,根本不甩他们的脸子,拍屁屁走人了。这下可把关又晴晾在那里,尴尬异常,更屈辱至极。
关又晴从小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儿,而且一路成长都是风调雨顺,从没受过这种社会的极度不公平待遇,自然就受不了了,跑回来找自己的顶头上司哭叙,求……求安慰吧!好歹,听说莫总还是挺护短的。
谁料到,她出现的真不是时机啊,而且身份在别人眼里也是有些尴尬的。
莫时寒连话都没听完,但事情的大致他自然心中有数,却也没什么耐心,语气冷硬道,“关又晴,你还是第一天上班吗?你入职第一天没有好好学习秘书部的部门章程吗?你签下公司的聘佣合同时,没有认真看过你的岗位责任吗?难道你今年才十八岁还是未成年少女,连这点儿社会生活的基本常识都不懂?还是要我来告戒你,跟客户和合作方接触的时候,就算没要你去陪酒,职场xìng骚扰什么的事情也是斯通见惯的。遇到这种事情,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哭,而是先取证对方的下流行迳,想告就告,要赔偿就要赔偿,你跑回来找我有什么用。你真正要找的也该是你们的部长,让她好好教教你,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对方还只是进行技术jiāo流,没有叫你去负责签单签合约,陪酒陪上床,你这么哭哭啼啼地给谁看?有这时间哭闹委屈,不如下来去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学习处理这种情况,才不会让你的领导回去帮你擦屁股!”
这一串话儿,不光关又晴,就是甜蜜姑娘也是听得一愣一愣地,完全无语了。
对关又晴,那是被这赤果果的冷血无情给打击得,没有语言了。
对曾甜蜜,完全是被男人这套强盗无情的逻辑给震惊得不知道先说什么了。
等甜蜜回过神儿,关又晴直接转身跑掉了,大门给甩得砰砰响,有一种绝裂的味道儿。
莫时寒训完之后,拿过甜蜜姑娘早早准备好的滋补汤喝了几大口,回头看姑娘还傻愣愣的模样,伸手拍了她脑袋一下,说,“发什么呆!我要吃红烧ròu,喂我。”
甜蜜心头都不由一个哆嗦,再看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怪异,道,“莫时寒,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话太,太……冷酷无情了点儿?”
莫时寒冷哼一声,自己夹了块ròuròu吃进嘴里,边大力咀嚼,边说,“哦,你难道不明白,对情敌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吗?!”
甜蜜一听,仿佛被大槌子砸了一记,脑袋上一圈儿小鸟在跳舞。
莫时寒又接着说,“本来秘书的工作就可能碰到这种事情,她进来时间也不短了,要是连这种事情的应对心态都没有,以后怎么办?!再说了,你不是你说她关又晴很会jiāo朋友,jiāo际能力强,公关能力应该也不错。就让她跟高工出去打打下手,帮忙记个资料啥的,还闹得这么要死要活的回来哭闹,这是职业人应该具有的素养吗?!”
要真剖开了这下面的一层人心来看,若不是关又晴心里对莫时寒总存着一丝翼望的话,她第一个应该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