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说,你问问你心里,是迫于现实压力去还债还人情呢?还是,就是单纯地想去?学习也好,还债也罢,首先还得很自己做得开心最重要。人生苦短,你还这么年轻,别总给自己那么大压力,随心而为,轻松一点。”
甜蜜没有立即回答,回屋想了一宿,隔日早早起床,蒸了一锅小馒头。
黄叔出来时,看着姑娘将准备好的吃食塞进了行李箱里,轻轻笑了笑。
……
甜蜜再到斯科达后,重新跟脆脆、游哥等一众好工友联系上,当天中午还在食堂聚餐。
“小甜甜,咱就说你早晚得回来,外面转一圈儿就知道了,还是咱们斯科达好吧?”
“甜妞儿,你这是怎么修成正果,一回来就直接上12楼啦!”
“甜蜜,老实jiāo待,你是不是真把咱总裁搞定了,未来要当总裁太太了啊?”
甜蜜被问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还是大厨师出面摆平了场面。
脆脆和胖妞儿自然是羡慕妒嫉得很,却也真心为甜蜜感到高兴。
“甜妞儿,既然你都上去了,就好好干。争取当上总裁太太,为咱们装配线女工谱写一曲灰姑娘成功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童话剧!”
甜蜜真是一头黑线了儿了,“行了啦!你们别损我了,我只是去帮忙打几个字,又不是莫总真的专密。”
“我,这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嘛!”众人笑得一脸贼相儿。
甜蜜只觉得,为嘛这笑容看起来跟那个男人叫她来斯科达时的严肃表情,有点儿异曲同工之妙呢?!
揣着这疑问,甜蜜有些小忐忑地回去了。
甜蜜一走,食堂角落里的另一桌老娘们沸议开了,其中最激动的就是当初与甜蜜打过一架的猪线长。
“哼,这小贱蹄子准是给男人睡过了!”
“可不是,之前闹着吼着骂着地要辞职,走了才多久啊?连三个月不到,就给人家摆平了。”
“现在的小青年一个个都忒不要脸,全部都端着牌坊当婊子的,臭不要脸的东西。”
“呸!这小贱蹄子,看她能撑多久,顶多也不会超过三个……哎哟!你干什么,游志国!”
油哥冷哼,“哼,不小心手滑,烫到一群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碎嘴老娘们儿。”
当即双方叫骂起来,就要动手。后来不知谁吆喝了一声“打赌”,彼此都为争一口气,竟然这赌局就给立起来了。
“咱就赌,曾甜蜜能在12楼待三个月以上!要是输了,就脱光了绕着工厂学猪叫跑三圈儿。”
“呸,那小贱蹄子绝不可能支撑三个月。游志国,你等着学猪叫luǒ奔吧!”
“哼哼,到时候看谁当着全厂甩肥ròu!哎哎哎,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到时候谁敢反悔,谁他妈就立马从斯科达辞职!不敢luǒ奔,又不敢辞职,就是这个!”
游志国举着小手指,朝跨下一比,顿时整个时堂都哄声大笑。猪线长带着那几个老娘们儿骂骂咧咧地走掉了。
……
甜蜜是完全不知自己下个食堂,就惹来了一身腥。
这刚回办公室时,就听到里面传来拉丝激动的叫骂声。
“好你个莫时寒,我说怎么最近都没有收到甜甜的蒸蒸糕,原来你一个人把我和阿欢的全a了。还在自己办公室里搞了个金屋藏娇,你这臭不要脸的家伙,放着工作不做,整天就知道泡妞儿,气死姐了!你知不知道姐为了给你擦屁股……”
原来,某人的东窗事发了。
甜蜜看着办公室里,拉丝直拧莫时寒耳朵,莫时寒每次都可以轻松逃开,身形十分灵活敏捷,把拉丝给逗得可怜巴巴的,打闹了一圈儿都没有占到啥便宜,还差点儿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