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集团食堂的工具啥的……你这个做总裁的,难道不管一管?”
“怎么管?”莫时寒没好气地答,之前一个个儿地就知道说风凉话,根本不帮他出主意。现在就知道借机会来看他笑话儿,他会傻得送上门再让人嘲笑,那才真是……等等,好像……
“你是总裁,当然您拿主意。嗯,我的汇报完毕,晚上见。”
“宁非欢……”
电话已经挂掉了。
莫时寒默了一会儿,便起身在屋子里打圈儿,突然又坐回电脑前地打了个名,开始看起了头晚找到的那部父亲主演的电影。
……
直到黄昏,黄叔的考核才结束。
“你们集团的确了不得啊,那位高工的水平可真不是盖的。甜蜜,你怎么辞职了呢?我听赵工说,普通装配工每三个月都有一次奖金分红的,干得久的也要买保险,还有年假。甜蜜,你看……”
甜蜜苦恼,没想到黄叔才来了一天,就开始当起斯科达的说客了。
两人走到门口,汪叔正好开车经过,“甜甜,黄小弟,你们是不是要去医院哪?正好,我也要过去接少爷。一起吧,反正也顺路。你们这要自己坐车转地铁的少说要一两小时了,回头该把小力给饿着了。”
“这个,那多不好意思。啊,甜蜜恐怕不行,她坐这种小轿车都要晕车的。汪老哥,多谢了。我们还是……”
“没关系的,黄叔。时间这么晚,咱们别让小力等太久了。”
甜蜜拉着黄叔上了车。
不过一到医院,甜蜜就冲去垃圾筒前吐了个昏天暗地,可把两个长辈吓着了,一个拿水,一个找yào。
一瓶水递来时,甜蜜接过喝了一口,还是温的。黄叔还是那么细心,不让她喝冷水。
一物又递来,甜蜜接过擦了把嘴发现竟然是帕子,不是寻常纸巾,抬头道,“黄叔,你哪来的帕子呀!看起来好……”
一个“贵”字,卡在了那双垂下的绿眸中。不知道是因为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还是她吐昏了头,为什么会觉得这眸子看起来很温柔,似乎很担忧的样子。他真担心自己?可为什么呢?她不漂亮,又没身材,皮肤黑,脾气更差,他干嘛要对自己好?难道就为了那种纨绔子弟式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无聊的义气之争?
“现在穷得连一块手帕都用不起了?薪水都拿去帖黄家的小白脸了?”
=皿=
要是这人不开口该多好啊,一开口就把所有幻想给打破得一溜儿不剩了。
“骸我才没你那么奢侈浪费。我的薪水我做主,你丫管不着。让开!”甜蜜手一挥,就朝电梯方向赚懒得跟一bt兼间歇xìng精神病人jiāo流,掉份儿。
“又穷,又没礼貌。难怪拉丝说你没家教!”
三,二,一!
叮咚,电梯铃响了,电梯门也开了,甜蜜竟然没有迈腿上去。
拳头一握,她转回身冲到了男人面前,“谢谢你,莫总,仗义送水送帕子!我的家教向来很好,只要不碰到某只间歇xìng精神紊乱的变态魔总,绝对妥妥的。”
她直接把手上的帕子拍到了男人的胸口,上面可还沾着她的呕吐物呢!谁让他竟然又当众嘲讽她,她才不要好好收着回头洗了再送还给他表示感谢。
没门儿!
上了电梯,甜蜜就给黄叔打电话,没注意莫时寒也跟着上来了。
等她打完,眼角余光扫到一抹黑,立马帖到了墙角bào警惕地盯着莫时寒,一脸的戒备状态。但因为电梯里还有人,她没真敢叫出来。不过,也让其他人拿古怪的目光看她,仿佛她有病似的,很快离开了。
“有没搞错啊!”甜蜜嘀咕,瞪了莫时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