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用怀疑,那走廊上只穿着一身蓝色病人服,一脸着急,连从来“不戴斗蓬绝不出门”的习惯都忘了的男人,正是他们家的别扭少爷。且,他还打着一只光脚,另一只脚上穿着拖鞋,却是反的。
“少爷,曾小姐她怎么……”
“她人呢?”
“他下楼去了。”
“这个胆小鬼!”
莫时寒又急又气,大力蹂躏电梯按钮,恨不能将那东西戳出一个窟窿来。
汪叔见状,一边咽口水,一边小心地问,“少爷,你又欺负小,呃,曾小姐了?”
莫时寒正在气头儿上,当即反驳道,“我哪有欺负她?!她把我的针头拔了,害我一直流血不止,我都没怪她。我只是亲了她一下,只有二点五八秒,连舌头都没……”
刹时,周围投来一片震惊的眼神儿。
“看什么看,再看我告你们xìng骚扰!”
周围掉了一地的黑线团子,纷纷识趣地滚开了!
汪叔也很想抱着自己满头的黑线团子,默默滴走掉,但素老奴不敢啊!
“少爷,能不能听汪叔一句话?”
“找到人再说。”
“唉,我怕找到人,为时晚矣!”
“少来。好好的学什么宁非欢那只黑心狐狸的文酸气儿。”
电梯里,其他人都靠墙站,给一老一少留出了充足的jiāo流空间。
“唉,少爷,曾小姐是女孩子啊!女孩子在这方面,都会比较害羞的。你现在这么直愣愣地找上门儿,会让人家很尴尬的啊!你想,你一尴尬的时候,一般都是什么反应?”
一
二
三
……
还好,只用了五秒,莫少爷想通了。
因为,一般在他恼羞成怒的时候,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用自己发明的等离子大pào把眼前所有看到让他尴尬羞窘的有机物,人类和蚊子都是有机物哦,轰成渣渣秒成灰。
难怪,她刚才气得眼睛都红了,就因为他吻了她吗?
……
计划的火车站练摊,毁了。
计划赚到钱钱,犒劳自己买火车站边的那家老字号香卤鸭脖子,可以坐着火车一路吃香香到达芙蓉城,也毁了。
贪恋男色,吐光了早晨唯一的存货。
被魔鬼欺负,自己唯一的家当行李小货箱也没了。
唉……
甜蜜垂头丧声地跑出军区医院之后,沿着墙根,很没存在感地溜哒到了天色渐暗,夜风潇潇。
突然,一道刺目的车灯光扫过她的眼,她立即靠墙根站好拿手挡光,等待汽车驶过。
没想到那汽车在她身边停下了,熄了车前灯后亮起了车内灯,车窗滑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却也不是她现在想要看到的嘴脸。
“曾小姐,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宁非欢单手支在车窗上,朝甜蜜挥挥手,他那潇洒俊帅的模样让路边走过的女士都不禁回头。
可惜这微笑的温柔男神,看在甜蜜的眼里,瞬间幻化成了一只摇着大尾巴的黑心狼,说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啊!
甜蜜只愣了一下,一扭头,权当未见,直接走人。
宁非欢一怔,倍觉有趣儿,看看姑娘过来的方向,慢慢地眯起了漂亮的桃花眼儿。
那个方向,不正是变态莫少的军区医院嘛?这姑娘不会是从那里来的吧?
宁非欢心下一笑,立即重新发动汽车驶向医院。
不知道在他离开时,又发生了什么有趣儿的事呢?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啊!
------题外话------
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