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着问询问了有没有心仪的对象,有没有jiāo男朋友,等等重要的个人**。
虽然别扭的少爷从来没有吩咐过,不过老汪觉得自己先主子之想而想,回头就更好邀赏了。
甜蜜也似乎早习惯了老年人的这些问题,对答如流,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她明显是心不在焉,整个人端坐在后座上时,变得很拘谨的模样,双手都紧紧地握着胸前横过的安全带,而每当有汽车从旁边驶过时,她的目光都会不自觉地跟着转,小脸上的表情绷得紧紧的。
“小甜甜?小甜甜?”
连唤几声都没应时,汪叔才发现不对劲儿,回头一看小姑娘的脸色竟然都白了一大截,连忙把车停路边询问。
当他车一停下时,甜蜜立即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冲到路边对着垃圾筒就是一顿狂呕,直把晚上吃的东西全吐光了,才气息奄奄地冲汪叔一笑,摆手说“没事儿”。
汪叔奇怪,问,“甜甜,你不会是晕车吧?”
甜蜜摆手,说不是。
汪叔担心,还想送甜蜜回医院让给瞧瞧,但甜蜜坚持回宿舍休息,对于个中原因也不想深入。汪叔拗不过小姑娘,只得再上车,并开了车窗,加快了速度。
然而,当汽车开回宿舍大楼时,甜蜜姑娘已经小脸惨白白,浑身冷汗,下地脚打偏儿,还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说“没事儿”。汪叔可担心了,忙叫了个舍监大妈帮忙,把姑娘给扶上楼去了。才满心疑惑地离开了。
甜蜜暗自郁闷,早知道就不为了省时间坐那豪华轿车了,可难受死她了,贪小便宜的后果不堪回首啊。看来,火车和公jiāo才是她的菜啊!
……
隔日,忠心耿耿的老司机就把自己头晚套到的一手消息,全数奉上给自家的别扭少爷。
“这孩子可怜哪,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想想才十二三岁的女娃娃,叔叔婶婶和姨妈姨父都把她当皮球似地踢。没有父母的孩子,最可怜了!”
说这话时,汪叔看自家少爷坐病床上那叼气霸道的模样,就暗自摇头叹息。
莫时寒一看,浓眉倒竖,哼道,“汪叔,你这眼神莫不是又在心里骂我,父母双全在,过着天天掌中宝的日子,还生在福中不知福,很欠扁了是不是?”
“呃,属下不敢!”少爷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哼,口是心非。继续!”
“喳!”
“你司机不好好当,改当太监了。”
“少爷……”
“得得得,快上正菜!还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通通告诉爷,爷暂时……唔,给你一道免死金牌吧,以后要是惹爷不爽了自动消失三天,不用回集团当货车司机。”
“哎呀,少爷您真是太仁慈了。多谢少爷赏赐,老汪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句句属实,绝无诓语。”
“停,现在咱不是《华夏成语大赛》,重点,我要的重点!”
“重点就是,”老汪眼珠儿一转,故意又压了压口气,酝酿了足了气氛,才吐出一句,“曾小姐今年六月一日,满二十三岁。已经达到了咱们帝国成年女孩的结婚年龄。呵呵呵!”
莫时寒嘴角一抽,“就这个?我要知道她生辰八字,调人事部档案就可以了。这什么狗屁信息,你还是自动消失三天吧!”
“嘿嘿,少爷,您别急嘛!”老汪喝了口水,笑得一脸讨好,心里却十分爽快,能这么拿捏着少爷的情绪,看少爷抓耳扰腮的猴急样儿,就值回票价了啊,“少爷,难道你没注意,曾小姐其实是六一儿童节生的吗?这可是个非常非常特殊的日子啊!而且,距离时间,也就两个月左右了。”
“嗯,我知道了,还有呢?”
“曾小姐身高低于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