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行和柳臣皓还是不浪费一点时间的在那里聊着行军布阵的事情,听不懂的杜若洲和顾景年只有干坐在边上的份,呆的直想打瞌睡。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陆续的有人送吃的进来,纳兰行皱眉说:“送出去,和大伙一起吃。”
他的下属又送了出去,柳臣皓取来大碗,倒上酒说:“大家都端上,出去鼓舞士气,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振奋士气。将军刚被抓,又刚回来,军中士气是最该鼓舞也最好鼓舞的时候...很多的时候,有没有士气就决定了战争的成败,就算我们不能在战略上胜过敌军,但是起码可以在士气上不会太难看...”
杜若洲嘀咕着:“这话说的会不会太没有志气了...”
顾景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嬉笑着说着抱歉。
纳兰行赞同地拿起大碗,走到军阵之中,高举手中的酒碗大声说:“昨日的败局已经远去,明天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将士们我们要有必胜的决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必胜!否侧连胜的希望都会消失。”
大军人声鼎沸,高呼着必胜,手中的酒碗高高举起,从上往下看,壮观的就像是一场盛宴,豪华着挥霍掉所有的悲伤,该是还承载着所有人的回家的希望吧。
在有战乱的年头,回家总是那样的吸引着每个戍边的将士。
顾景年笑着转头,看到那边安静的王颐的部下,他们安静的喝着碗中的酒,安静的看着纳兰行,在黑夜的掩盖之下,她看不清王颐的表情,但是更加的确定他必是一个绊脚石,一个愚蠢的不懂得伪装的绊脚石。
远方的天边有一道道的光,就像是所有想回家的将士的希望,谁说他们会输呢,起码现在他们是胜利的,不是吗?
第二十五张 初战告捷
一大早,纳兰行和柳臣皓就叫来了他们,说是准备好攻下一段险境,才能有机会最终把被舒弘毅夺走的那片的城池给夺回来。
王颐被确定是主先锋--打头阵,纳兰行则亲自带兵进行必要的支援。
这次攻打的是一段的狭长的路段,两边都是高高的山,山顶又是很平坦的地块,易守难攻。他们知道事先知会的一定会败在舒弘毅之下,只有来一场突袭,在白天的突袭。舒弘毅一直很小心,两边的山顶必是有大量的守兵,必须有先行的部队让那些守兵忙着对付突袭进来的大军,不然是一点的胜算都没有的。
柳臣皓还是在犹豫不决之中,觉得是不是残忍了,毕竟是千条的人命,不是儿戏。
顾景年开导说:“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最大的残忍...再说了,我们不是让他们去送死,我们会有援兵的不是吗?两军jiāo战无论是哪方胜出必是有伤亡的...我们现在是以少量的伤亡来避免更大的伤亡...”
纳兰行点头称是说:“现在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虽说王颐是武将,谋略谈不上,可是他是看出来我们对他的敌意了,特别是...”他停下话来,看了眼杜若洲和顾景年,然后继续说,“最怕是他不肯打头阵,虽是军令如山...可是他该是有秘密的武器可以限制我们的吧。皇上不可能只是让他来做副将的,怕是还有后招...”
杜若洲说:“这还不好办,到时我和他一起不就行了,这样他就不会起疑了。”
“太危险了。”
顾景年脱口而出。
“放心,我可是文武全才的。到时,我还可以救他,自然是在他受了一些伤之后,这样更让他相信我们没有想除掉他...不管怎样,留着他总还是有用的。有总是比没有好的多。”
柳臣皓和纳兰行都点头,他忽然欺身到纳兰行的面前,离得很近,他说:“可是你们必须保证小景的安全。”
“这是自然。”
他们的手叠在一起,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