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为小姐求情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可以因为这样而让小姐为弄萧揉膝盖呢。何况弄萧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大碍。”
顾景年起身,抱住弄萧说:“谢谢。”
弄萧反倒是不知所措了。
顾景年放开她,对纳兰行说:“让他停手啊…你做人真是残忍..”
纳兰行道:“好了,停吧。”
她看着那个下人红肿的脸说:“去‘轩’上点yào吧….还有对不起,害你被罚了。”
那人看向纳兰行,看着他的脸色,见纳兰行点头,这才说:“奴才谢王爷不罚之恩!谢姑娘手下留情!”
顾景年摇头,一脸的惆怅,她直直的往回走,想着:若不是这个王爷脾xìng好,刚才这样的自己该是死定了吧。
第三张 与王为友
一走进轩便引来无数宾客的目光,顾景年引着他们快速地往后院走。她心里不时的嘀咕着:大清早的怎么会生意这么好?
琴cāo上前递上新进的宾客名单,道:“小姐,这是今日你走开之后的客人下的单子,旋笛正在分配人员,剑舞被点了三次,旋笛请求小姐给以指示,要如何分配。”
顾景年取来止疼消肿的膏yào,一边往那吓人的脸上涂,一边皱着眉说:“这都要问?当然是价高者得。”
“可是我们定了固定的价位…琴cāo怕会有人不满…..”
“那是在平时,现在是特殊的情况!”
“可是愿意出高价的那个人,他曾经在小姐你不在的期间非礼过剑舞,后来幸好我们另外三人赶到,加上那家伙所找的打手并没有特别厉害,剑舞才得以幸免的。”
顾景年略一思索道:“那就更应该让他得到这一个权利了…..”她的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把剑舞的定价改为49金一时辰,我保证只有他一个人会出价了。到时候,让剑舞在表演之前先来找我,我要让他知道我顾景年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琴cāo退下,顾景年把头凑近那下人的脸,他吓得连连后退,她大叫:“你干嘛,我看下涂匀没有。”
纳兰行一把拉住往那下人走去的她说:“他自己会涂得了,你就别cāo心了….迁福,还不走?”
迁福忙应声退下,顾景年挣开纳兰行的手,回复平静的常态说:“弄萧,去买够九个男子穿的布料来,快着点,有急用。”
弄萧也应声退下了。
顾景年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喝,问:“王爷,还不走?”
“你是第一个敢赶本王走的人,也是第一个不想巴结本王的人。”
“错,应该说有很多,只是王爷高高在上难遇见而已。”
纳兰行苦笑,说:“不知可否为本王唱一曲?”
“请王爷改日再来吧,本店规矩,小女子只在初七,十七,二十七开唱。”
“可否有例外呢?”
“有,不作为演出,单单为朋友的时候。”
“那么,请问本王是否有幸成为轩老板的朋友呢?”
“如果王爷讲话不卖弄文采,不一副王爷的做派,不让小女子一见到王爷就必须下跪,平等以待,不动不动就让小女子的脑袋处于危险的状态….这倒是可以考虑。”
纳兰行笑说:“本王怎么觉得不像是做朋友,倒像是轩老板要嫁入王府成为本王不受礼教约束的王妃般。而且姑娘见到本王这么久好像并没有下跪过,本王也没有追究不是吗?”
顾景年一脸的平静,淡淡的笑:“如若不然,王爷请便,大门王爷该是知道在哪的吧。”
“还有什么?我都同意了。”纳兰行一脸玩味般的笑意,立刻把自称给改了过来。
她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