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里,我的血祭几乎被光幕消耗了白分之八十。
而光幕,就是来自祭坛的力量。
如果婴尸真有祭坛的力量,那真的就棘手了,“你们还真敢相信,她要是控制了婴尸,第一个就杀你们。”
原本打算听小虞的,但听了我的话,又开始商讨起来。我继续说,“听我老婆说,她的修炼法门是符印传功,传过一次后就会失效,不知道你们想好怎么分配没?”
我这句话说出来,相信没人愿意冒险,让别人捡了便宜,自私是这些人最大的死穴。
石桥和河中的yīn气,足以挡他们片刻,不至于直接冲过来,让我没有反应的时间,我抱着断臂,小心的坐在地上。
“他在拖时间,大家别怕,跟我上!”不知谁喊了一句。
但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我冷笑,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有人继续提议,让小虞过河,但被白发老者制止,“她一个人去无用,他双手至少还能动五次,先别急,跟他耗两天。”
听到要跟我耗两天,这正是我想要的,两天过后,在撑一天,媳fù姐姐就能醒来。
但我刚抬头,河面就有bàozhà声传来,有紫符突破河面yīn气,朝我飞来。
老杂毛使诈!
等发现,想跑已经来不及,咬牙将镇气全部注入罗盘,开启防御。
轰鸣中,我被撞飞出去,落到地面已经是五脏移位,嘴里喷出大口大口的血块。
我来不及多想,看到有人趁机过桥,爬起来就去转罗盘。
但这时,又一张紫符飞来,如果避开紫符,过桥的人就能得逞。
这种事,绝不可以发生!
紫符飞来的瞬间,我再次颠倒乾坤。
桥面上燃烧起来,等我去看,烧着的却是一个纸人。
“轰”
紫符在我身上zhà开,没有任何防御。
“过河!”
我躺在血泊中,如非最后时刻,刻刀传出的力量抵御紫符,我早就粉身碎骨。但被符重伤,体内的镇气完全散了。
对岸,除了小虞,其他人开始渡河。没有镇气,无法互换yīn阳,我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朝媳fù姐姐的闺房跑去。
媳fù姐姐已经被蓝光完全包裹,看不到里面的人儿。
我最后的希望,就是这些蓝光,斜靠床脚,体内的血液开始逆行。
此刻心里有些难过,媳fù姐姐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救我,可现在...
但没有镇气,血祭是我唯一的办法,而且这次,没人能再将我救活。
等待总是让人焦虑,乾坤罗盘上的血在开始蒸发,我开始抱怨那些浮尸。
终于,脚步声传来,拐角有人露头,但他刚踏进媳fù姐姐的闺房。
低沉而有力的号角声突然响起,不仅仅是我,就连外面的人都不敢动。
媳fù姐姐家里,怎么会有yīn兵过境?
yīn兵可怕的地方不是它有多厉害,而是它们全身上下,都是yīn气凝结成的。
只要是活人,道法在高,遇到yīn兵都只能避让。
低沉的号角声后,踏步声从洞壁传出,第一个yīn兵缓缓穿过石壁走出来。
传说里的yīn兵,像黑白电视里的士兵,但这次走出来的,全是身穿金甲。
一个...两个...三个...我不敢喘气,怕被嗅到嗅到生气,将我的魂魄带走。
第一个yīn兵走到入口前,突然站住,后面的继续跟上,最后排成两行,和外面的人对峙。
“呼!”因为疼痛和震惊,我漏了口气。
领头的军官回头看我,吓得我死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