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揽在怀里。
“你今天倒是主动。”沈沧钰微喘着,去亲她汗湿的鬓角,手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
酸得难受的腰缓解一些,可挽夏仍不想说话,实在太累了……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才想着,便又感觉到腰间的手已顺着山峦再攀到顶峰,她紧张的睁开眼,还处于浪尖上未平息的身子轻轻发颤。
“不…不要了……”她眸中雾气萦绕,可怜兮兮的往后缩。
沈沧钰低头看她,盯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因她哀求而更加湿漉漉地双眸,还有那被滋润后潮红未褪的脸颊。每一样落在他眼中,都是无声的媚,就像把钩子一样,直钩着他的心,为她悸动动。
他想再去含住那饱满的红唇,挽夏察觉他的意图,忙得往后退,慌乱间倒是叫她远离了他一些。也不管丢脸不丢脸,裹着被子就往床里滚。
只可惜,她才动了动就被人拉住了脚踝,然后一把被人抱了腿,再度压在那滚烫的身子与被褥之间。挽夏连哀呼都来不及从口上溢出,让人又要拆骨入腹一般,狠狠抱着腿折腾一番。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也完全没有印象,一睁眼,已是第二日临近午时。
挽夏茫然的睁眼好大会,昨夜他的疯狂才慢慢浮现在脑海中,让她忍不住心就抖好几抖。
他失控起来也太可怕了,这也让她明白,平时他与她温存是如何克制着。她昨日好像就将一头许久未猎食的狼给放出了来。
而且到最后,她也没有用上她娘亲说的办法。
她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哪里还知道垫高腰!!
全身酸疼的挽夏躺在床上,yù哭无泪,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苦。
上朝后在御书房忙碌的沈沧钰却截然相反,精气神十足听着从北边传来的消息。
“……东真因上回失利,也加速了他们内部自己的争斗,支持与鞑国联军的将领,死的死伤的伤,还被东真君主降了罪。如今他们朝中只要提起大宁卫与辽宁军都要抖三抖。”
这是必然的结果。
沈沧钰闻言面上倒没有多少喜色,他在心里盘算着该不该再突击一回,直接将东真吞下。
思索了半会,他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那边的皇城建造进展如何。”
来人便回道:“按着您的吩咐,将匠人都分作三轮,已日夜赶工。若是不出意外,年底主体便都出来。”
“先将各部衙门建起来,内宫只须主要三宫建成,这个要求年底可否完工。”
那人沉吟,算了算时间才点头:“可以。”
沈沧钰亦点头,如若能早些迁都到北平,倒是不必急在此时进军东真。还是等所有兵力北移,才比较稳妥。
能确定提前迁都,沈沧钰便叫人传了左右两相及岳父进宫,与他们说了迁都之事。
三人没想到他如此急迫,按着他的想法,预估准备各项事宜,倒不是不能办。就是太过紧张。
“如若要在年底迁都到北平,众大臣们的家眷迁移亦是问题。”
“大臣都跟着朕先行,等一切就绪了,再派军队将家眷统一迁移。”
这是势在必行。
冯相皱了皱眉,疑问道:“皇上为何如些急迫,可待大臣府邸都置办妥当,再实行迁都亦可。”
“东真已经开始内乱,这动dàng的时期多则一年,短则半年。”沈沧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凌昊身经百战,对政局敏感不说,更有敏锐的战争嗅觉。
沈沧钰只是简单一句,已让他明白女婿为何这般急迫,女婿想要直接攻破东真。一国内乱,至好的时机,错过了,再去面对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