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本王招待下前来的女眷。”
……借女儿去招待客人?!
先前很爽利的凌昊顿时变得犹豫起来,皱起了眉头去看沈沧钰,那目光审视似的。
沈沧钰眸光都未曾波动一分,神色从容淡然:“温娴喊本王一声皇叔,本王想来想去也只得她合适,本王亦保证不会让她太受累。”
凌昊仍是沉默。两人是有那么层关系,可他怎么都觉得让女儿去王府招呼女眷不太妥当,似乎哪里怪怪的,别扭得很。
可豪话已放了出去,再说王不管是来北平的路上还是眼下,都没少帮凌家。不过是帮个忙招呼客人,王又未成亲……“末将女儿xìng子比较直,年纪也小,就怕忙未曾帮上,反倒给王爷添了麻烦。”
“凌将军谦虚了,温娴聪慧能干,如今已帮着凌夫人管家一年多,这些连本王都听说了。本王对温娴是放一百个心的。”
“那末将这便喊了小女过来,王爷有什么尽管吩咐她便是。”
沈沧钰先朝凌昊谢过,又道:“因为定的宴请时间就在后日,而很多琐碎的事务本王也不晓得,怕一时也说不清楚。让温娴今儿就随本王回府,一来她好熟悉王府,二是王培今儿就已在王府忙得焦头烂额,未随本王出来。只好叫温娴到府里小住两日,也省得她车马来回,奔波又耽搁时间。”
“这……”凌昊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让人去请女儿的吩咐改成了让女儿收拾简便行装,好随王到王府。
挽夏那边正凝神静气,准备将打好的腹稿落到信中,才要下笔,苏氏带了五六名丫鬟哗啦涌了进来。她手一顿,墨汁顺着笔尖就滴落在信纸上,她怔怔看了看废掉的纸张,苦了脸:“娘亲,您这个架势是做甚?”
她好不容易想好的说辞,跟着也被吓跑了。
“回你院子去,收拾东西。”苏氏风风火火拉起她。
挽夏被她闹得越发糊涂,“怎么跟要逃难似的?”
苏氏就睨她一眼:“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是你爹爹刚让人过来说,王要你帮着后日王府请宴的事,让你一会就随他去王府。”
去王府?!
“那收拾东西又是做甚?!”挽夏直觉不好,忙抽开手停在原地。
“是王说时间太赶了,也省得你车马奔波过于劳累,让你直接在那住两日,等请宴结束了再回来。”
游廊间的少女怔愣在原地,恍然明白过来那人昨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居然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来凌家要人。还小住两日,还帮他招待客人?!那是她该做的事吗?他就差没有直说明白了吧,这种昭然若揭的心思,她父母是怎么丝毫不起疑的?!
挽夏心怦怦直跳,被沈沧钰有些吓着了,苏氏不知女儿那些心思,又拉上她手再三相促。
挽夏就那么懵懵的被母亲拉回院子换上外出衣裳,然后又看着母亲利落吩咐丫鬟婆子拾掇用什,很快一个箱笼便拾好。
苏氏动作迅速利落,完全把还在女儿院子里吃瓜子的儿子与李靳修无视,两少年只见着丫鬟进进出出,似乎十万火急。不久后又见苏氏拉着新换了衣裳的少女要离开。
凌景烨实在忍不住了,跑上前拦住:“娘亲,您这是带妹妹出门?!”
“是你妹妹要出门,快别挡着了,你父亲特意吩咐不能叫亲王久等。”
亲王?妹妹出门怎么又和亲王有关了,自家娘亲说得不明不白,凌景烨又见后边丫鬟抬着箱笼,更是奇怪了。
李靳修听到亲王如今就在凌府,心中微惊,那位怎么也来了凌府,还要与凌挽夏一同出门?!
可是能给答案的苏氏已拉着人出了院门,李靳修看着一起被抬走的箱笼,一脸沉思。
挽夏一直到坐上马车,出了凌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