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挽静面前。
“元宝……”
小东西突然离开,挽夏伸手没够着,可才喊一声,它又跳到了凌挽静裙上。凌挽静吓得尖叫一声拿手用力拍开。
元宝自跟在挽夏身边,哪个人对它都是客客气气的,如今居然被扫了下来,顿时zhà了毛。喵呜一声再跳到凌挽静的膝盖上,用利爪勾着裙子,将簇新的绸缎勾出道道线来。
凌挽静的尖叫将车顶都要掀了,挽夏拧紧着眉,伸手去抱住元宝。可元宝就是不松抓子,好不容易取下一只,另一只又扒上去了,裙子上的勾痕添了一道又一道。
马车突然传来那么大的动静,连路人都纷纷测目。
凌景麒连忙让停下车,下马冲上前掀了帘子就看到混乱的一幕。
凌挽静手乱挥舞着,自家妹妹抱着元宝扯得她裙摆凌乱,凌挽宁护着弟弟挤在角落,生怕被猫也抓上的样子。
“元宝!”凌景麒喊一声。
说来也怪,他这浑厚的一声,元宝当即缩了尖爪,乖乖的让挽夏抱回去。
凌挽静吓得脸色惨白,见着才刚穿上的新裙子快要成破布一样,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
她是为了能见着王才换上的,可是却未能如愿,如今居然还叫一只畜生给毁!!她好不委屈。
凌景麒见此也不满的瞪作俑者,元宝却缩成一团,闭了眼,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二姐姐,回头我陪你一身新衣裳吧。”
“料子不能比我这身差!”凌挽静抹着眼泪道。
挽夏有些无语,可错在自己这边,也只能连连应下,并说再给她一支簪子当压惊。凌挽静哼哼唧唧的才算完事。
凌景麒见事情平息下来,给父亲禀了声再翻身上马,继续前行。
此间的凌老太太也在另一边哭上了,“他们长房的人怎么就敢这样对我,我好歹也是她们长辈,特别是那个凌挽夏,拉一把二房如何了。王身边总要添人的,添了自家人不是亲上加亲?”
这个问题……
凌二爷扶额,也不好回答。可想了想,还是将话说出来:“母亲,圣上忌惮王,我们哪能将孩子送到王身边去。”
凌太太皱了眉,“此事可真?”
“自然是真的,圣上本来就忌惮凌家,哪还能再和王有什么拉扯。”
“胡言,如若圣上忌惮凌家,那为何挽夏从头到尾都跟在王船上!”
挽夏一直在王船上?!
凌二爷脸色变了变,他怎么不知道这事,兄长这是在做什么?!小侄女应该也明白才对。
“看吧,你也不清楚。”凌老太太神色变得不虞,“显然是长房不愿意再帮我们,你怎么就那么傻!”
“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凌二爷脸色涨红回了句。
凌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咬牙,“不是那样?自从李氏做出来那样的事,凌昊早就疏远了二房!你以为他还真像以前那样真心待你?!就好比李氏这次有了身孕的事,他们夫妻俩是推得一干净,那不是你的子嗣?他们就是怕二房人丁兴旺!!”
说到李氏身孕的事,凌二爷眸光也闪过暗色,可他心间又清楚李氏犯了那样的错怎么可能再回来。
“母亲,李氏这事也不能怪大哥,大哥没有直接下死手,真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然武安侯就不是再送人过来了。”便是李氏有错,若凌昊杀了,武安侯最后总归还是怪到他头上多一些的。
凌老太太狠狠的瞪他,直瞪得他低下头去。
“我不管如何,李氏那最好能回来,不然你的一双嫡子女怎么办,武安侯送来的是贵妾。哪里有贵妾当家作主的,挽宁她们要如何说亲,李氏再有错,好歹有个武安侯妹妹的名头,北平的人也不知京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