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什么听说。她微微颦了眉:“陛下怎么说?”
云鹤归没回答这个问题,目光依旧落在yào臼上;“可是有人说,上郡几月,无寸土之功,甚至至今还未成家,尚无子嗣,多有不妥。”再停了停,笑,“皇帝这件事是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只是听说,他近来又有考虑,想将过去的婚约重提。”
听到这里,宛歌手微微一顿,yào杵直接磕到了yào臼的边沿,发出清晰的一阵脆响。云鹤归这才看了看她,笑道:“他没答应。”
宛歌:“……”
云鹤归再道:“你这些日子,为什么有空没有空都往yào方里跑,这么喜欢捣yào?”
宛歌重新拿起yào杵,含糊:“闲着没事,不行么?”
云鹤归对这个话题似乎很好奇,还在上头继续:“皇帝要给他指亲,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宛歌手顿了顿,瞪了他一眼:“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云鹤归瞧了她一会,笑了:“和我没关系,但你呢?你这几日躲什么?”
宛歌手下动作没停,只微微垂了眼,声音莫名:“你说什么?”
云鹤归不答,只问:“你怎么想的?你年纪也不算小了,有什么打算?”
见他还在这事情上反复,扶苏被皇帝指婚,她又能有什么想法?宛歌把东西一搁,声音也有些不悦:“你又不是我真的师父,这事上,你也想管?”
云鹤归瞧着她表情,停了一会,最后笑了:“我刚刚还什么都没说,这件事情?你以为是什么事情?”
的确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宛歌发现云鹤归xìng格和表面道风仙骨模样相差太多。他总有办法把自己气个半死,比如眼下这般,过去早有体会,反正说不过他,宛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收拾好表情,直接开始捣yào,不再理会。云鹤归却忽然停了手:“长公子。”
的确自己方才是在说扶苏,可是云鹤归装傻,她又何尝不会?宛歌只想了想,便道;“你以为是什么,说不定我是想以后怎跟着你,把你身上的医术都学完呢?”
此言一出,周围明显寂静下来,云鹤归明显顿了好一会,似乎笑了笑,咳嗽一声,听起来有些尴尬:“……这个么……”
宛歌见他被自己噎了,更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再是添油加醋的补了一把:“仔细想想,这个打算真的不错啊,我一定好好学,这些日子,也真的学到不少东西,哦,对了,下一次贡献出你的胳膊,让我实践下针灸?”
云鹤归再咳嗽一声,一手握拳,抵了抵唇:“……我自然不能真收当徒弟。会被气短命的。”
宛歌撇了撇嘴,也不甘示弱的噎了回去:“你真当我师父,我死几年也能被气活过来。”
云鹤归这下真的没话说了,直接闭嘴:“……”
很快,宛歌察觉到云鹤归有些不大对,这些不像是对着她说的。她捣yào的手微微一顿,就抬了头,接下来,差点把手里的yào杵都给丢了出去。
扶苏不知道时候进来,正站在他们面前,神色到没看出什么问题,也不知来了多久。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也不知扶苏到底有没有听见,宛歌把yào杵一搁,直接打算就跑:“……你们说事情,我先走了。”
云鹤归刚想出声,站在外头的扶苏忽然拦住她,好笑:“你见过谁在yào房里说事?”顿了一会,又道,“这事你也得留心一些,一道来吧。”
声音听起来倒是平常,应该没听见什么,宛歌略放了些心。
眼前摊开的缣帛上有画有水脉山川,其中有用朱砂标注了一些点,看起来是一张简易的地图,然而这图太过简答,不知画的到底是哪。
云鹤归瞧了瞧一会,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