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抹笑,按向一旁的按钮。李子卿惊恐的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绳索开始上升,吊了起来,不高不低,悬空半尺。他吓得惨无人色,不安地看向对面温柔而又绝美的女子。
清纯如同白莲,可谁能保证,她的心不是由罂粟炼制而成的呢?
楼轻舞仰头望着他的身体,俊美的脸,身材也好,果然……很适合作画呢。
呐,先从哪里开始呢?
她歪了一下头,很是犹豫。
“伤了任何一处皮肤,都不好看了。”
她喃喃一声,依然是软糯的一把好嗓音,李子卿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吓得三魂去了两魂。
她、她她……想做什么?!
“那就从这里开始好了。”手被轻轻抬起,露出了腕上因为紧张而青筋暴露的筋脉。
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血珠颗颗滚落而出,浇灌在冰冷的地面上,盛开一朵朵艳丽的残花。
美,真的是很美啊。
楼轻舞退后两步,看着那血珠源源不断地滴落,眼底的兴奋,更加夺目了。
却纤尘不染,暗夜惊魂。
翌日一早,金色的辉光洒落在林阳镇的城楼上,一幅巨大的画不知何时被挂在了上面。不多时,因为其磅礴的画风,栩栩如生的笔锋吸引了不少人伫立观赏。
“这可真是一幅好画啊。”
“可不是?你看那山、那水、那山峰……尤其是画里执扇的公子,画得可真是逼真啊,不过……貌似有点眼熟啊。”
“咦,看着真像李家堂少爷呢。”
“你没看错?”
“当然没有!昨个儿李家和沈家两姐妹的那场官司你没看么?闹得可是沸沸扬扬啊,那姐姐死的可真惨啊,到现在还仍在沈府外没人收尸,一尸两命,哎……”
“说起这李家堂少爷,他自从三年前来到林阳镇,被他抛弃的良家女子可真不少,也没人管管?”
“管?怎么管?!你可不知道,听说这李三公子是从京里来的,和当朝丞相有关呢,要不搁昨日那情景,怎么也得收监了!哎,这不是我们cāo心的,还是看画吧……”
“对!看画看画!这画的可真像啊,你看,那皮肤可真嫩啊,眼珠子,嘴唇的笔墨着重都精致逼真到无法言喻,呀!你看,那头发还会动呢?”
“额?……头发会动?”
围观的人,离得更近了些。
“啊——”
不知谁最先尖叫一声,吓得众人浑身打颤:“那……那是人皮啊,恶……是人皮画……”
“死……死人了……”
围观的人,瞬间全部散开。
惊惶不安的尖叫声,刺得耳膜发疼。
楼轻舞撩开帷幕,托着下巴很无辜地瞧着慌乱的人群,视线上移,落在那占据了城楼门很大篇幅的画,嘴角噙着的笑更软了,果然很好看的画啊。
不枉,她一夜未睡。
看,大家都很喜欢呢。
“主子,起风了,我们该回去了。”马车旁跛脚的少年适时开口。少年年纪约莫十五六岁,戴了一顶宽沿帽,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半张稚嫩的小脸还未完全长开,却生得极好,唇红齿白,只是抬眼时,少年却有着一双和年纪不符的黑眸,深沉如墨,眸仁里沉淀着沧桑与孤寂,多一眼都让人忍不住好奇他的过往,。
“翼,东西呢?”楼轻舞懒散的托着下巴,明眸善睐,直勾勾地看向对方时,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可了解她的人,却能从这温柔中看出鬼魅的兴奋。好久没有练手了,很怕生疏了呢。
少年转过身,递上一个精致的木匣。
楼轻舞纤细葱白的手指探出,揽过了木匣,她瞧着匣面上绽放的骷髅图腾,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