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差人去通知他们三人了,不知皇上可想听一听那棉衣出了芝县之后发生的事情?”
“让他们上殿来!”南宫泽的声音yīn沉至极,无论任何原因,敢拿北疆数十万士卒的xìng命开玩笑,敢拿他天凤的江山开玩笑,这种罪过无论如何都不可饶恕!
“宣林江、林河、林海上殿!”小太监尖细的声音混着哗啦啦的雨声,更是显得难听异常。
“卑职林江、林河、林海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进殿向皇上行礼道。
见皇上摆手让他们起身,诸葛长风才对三人道,“你们向皇上说说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是!”林江率先开口道,“侯爷吩咐卑职守在名衣坊外,留心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在孔将军押运棉衣出朝云那日,卑职见到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来到名衣坊,也张罗着将那些棉衣装车!”
“非但如此,卑职还发现那些棉衣装车的顺序、方式极为讲究,不过卑职当时也没有多想,可后来才知道,那装车的方式竟然与孔将军装车的方式一模一样!后来卑职发现那棉衣队伍一路向北,便通知了侯爷!”
“队伍向北一连走了十五天,终于在第十六日到了壶关。到了壶关之后,这批棉衣便一直停在壶关,直到夜间,那戴着斗笠的人又再次出现,让队伍继续出发。卑职发现,这批棉衣竟然慢慢混入了孔将军押送棉衣的队伍!”林江的话一下惊呆了大殿内的众人!
“放屁!”孔令铭当即勃然大怒,“林江!难不成你以为老夫的眼睛长着是出气用的,三万多件棉衣,一成的数量混进队伍我竟然能不知道?啊?”
“孔将军还请息怒,听卑职将话说完!”林江对孔令铭抱了抱拳,又看向南宫泽继续道,“其实,也不是孔将军的眼睛就是用来出气的,而是敌人太狡猾!”
“皇上,您看!”说着,林江从袖袋中摸出一块羊皮地图缓缓展开,指着一处像鸡爪的地方道,“棉衣便是在此处混入孔将军押送棉衣的队伍!”
“您看,这劣质棉衣从壶关方向而来,也就是走的是最左边这个岔路,而孔将军走的是官道,刚过了名城,从琼英镇的方向而来,走的是最中间这条路,而下面这条路便是前往悦州的方向!”
这地图上的情形南宫泽自然看得明白,无论是从壶关,还是从琼英镇,再到下面的悦州,这三条路都将在一线天汇集,而真正的过了这一线天,便到了北疆。
就是这个看起来像鸡爪的地方,若是孔令铭当时的队伍拖的长,时间再掐得准一些,完全可以有一部分从壶关来的棉衣混入运送棉衣的主队伍中,而同时,孔令铭的队伍中有一些装棉衣的车,可以从这里转入悦州方向。
果然,林江接下来所说的话正如南宫泽的推测,“皇上!正是借助这个有利的地形,一部分劣质棉衣才混入了孔将军押送棉衣的队伍,而同时,兰溪姜家所制作的一部分棉衣偷偷转移走了!”
一旁的孔令铭此时并没有反驳林江的话,因为他忽然记起,就在琼英镇的时候,他碰到了姜思聪,当时他对自己的说辞是,他想去北疆找父亲姜德武,他想从军!
当时,自己还劝了劝他,而且还与他小饮了几杯,莫非一切都如林江所说,在过一线天的时候出了问题?
孔令铭眸光的闪烁,脸色的变化自然都落在了南宫泽的眼中,他当即看向孔令铭道,“孔将军!在过一线天的时候,你的队伍是否拖得比较长?”
“是!”孔令铭如实答道,“一线天前的地势险要,只能单车通过,所以当时的队伍的确是拖的比较长!”
“那之后呢?”南宫泽又看向林江,他既然已经看到了棉衣被调换,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之后,我们三人便兵分三路,林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