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铲抱着白瓷小坛一溜烟的回了房。
陈道生的脸色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终究只是一挥衣袖咬牙切齿道,“来人啊!给本官搜!一寸、一寸的搜仔细了!”
众差役迟疑了一下,见并没有什么箭矢从房中shè出,这才一窝蜂的冲进了天净阁。
片刻之后,除了萧篱落进去的西厢房,天净阁的正厅、东厢房、耳房、后阁楼全部搜索完毕!既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也没有寻到窃贼!
陈道生不由瞥了一眼武顺庆,莫非他的人进了西厢房?若果真如此,那今日,他定让萧篱落为自己的无礼而后悔!
虽然此时武顺庆的心中也泛起了嘀咕,可他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陈道生不再迟疑,当即叩响西厢房的门,“萧公子!天净阁各处已搜查完毕!现下本官要搜查这间厢房!开门!”
“陈大人!你口口声声缉拿窃贼,敢问那窃贼是何模样?”萧篱落清冷的声音从紧闭的厢房中传出。
“本官循着窃贼所留踪迹而来,并不知晓那窃贼的模样!”
“呵呵!”一声满是嘲讽的笑声从房内传来,“如此说来,究竟谁是窃贼全凭大人的一面之词喽?”
“放肆!”陈道生不由出声呵斥道,“本官依法查案,岂是那种草菅人命之人?”
“哦--”萧篱落轻哦了一声,“那大人既是一路追寻窃贼踪迹而来,请问大人,窃贼的脚长多少?”
脚长?陈道生一愣,忙看向一旁的武顺庆!武顺庆沉眸思索了一下,轻声道,“二分一寸!”
“二分一寸!”
陈道生的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门便从里拉开,房中情景当下便呈现于他们眼前!
一个面容青紫、双眼紧闭、只着一件单衣的男子正坐在火炉旁的圆凳上,他整个人斜靠在刚才出来与萧篱落说话的青衣少年身上,而萧篱落手拿银针坐于一侧,很显然是在为那面容青紫的男子施针!
瞬间,陈道生与武顺庆就明白为何萧篱落要问那窃贼的脚长?很显然是为了防范他们肆意诬陷房中之人!
很快疑惑就布满了武顺庆的眉梢,这青衣少年与中dú之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天净阁,他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萧公子,这是?”
“关门!”萧篱落头也不回道,很显然他没有为武顺庆解惑的意思。
“陈大人!二公子,你们要搜还请尽快!只是公子正在施针,你们不要惊扰到他,另外病人也不能见风!”立在门旁的宋果看着站在门口的陈道生与武顺庆道。
“哼!”陈道生不满的轻哼一声,向身后的差役使了个眼色,三名差役便冲了进来,在房内细细翻寻起来!
见三人遍寻无果,陈道生不由瞪向武顺庆,人呢?不说武顺庆执意要寻的女子,怎么连窃贼的身影也不见了?那窃贼不是安排好的吗?不是亲眼看着他进了天净阁吗?人呢?
武顺庆的额头不知何时已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人呢?他今早亲眼看着他进了天净阁,如今怎么不见了?还有那女子,武顺延从西郊猎场带回的女子呢?不是养在天净阁吗?怎么也不见了?
“宋果,这位是?”萧篱落不理会他,武顺庆自然只能向宋果打听。
“公子正在研制新yào,自然要有人试yào。这位侍卫是自愿为公子试yào的,此事皇上也是知道的!”
“怎么?两位以为他们是窃贼吗?陈大人不说窃贼脚长二分一寸,大可比试一下!”萧篱落那清冷的带着嘲讽的声音又响起道。
还用比试?那中dú男子的脚至少有二分三寸,而他靠着的青衣少年脚长不过二寸!
陈道生忽然有些后悔,刚才他若不说窃贼的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