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答应过我,不会和迟御结婚的,为什么?”
他喃喃自语,那飘忽的眼神看起来,让人觉得他的精神很不好。
“我那样爱她。”
他自言自语,以往的冰冷被悲伤脆弱所取代,凌子墨看着他这个样子,心疼难受是一方面,更觉得他不争气,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他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凌子墨不明白,他也无法理解,所以看到席慕琛这个样子,他还觉得生气愤怒。
对一个抛弃伤害自己的女人,有必要这个样子吗?
叶子悠叶子悠,凌子墨在心底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咬牙切齿的。
“叶子悠叶子悠叶子悠,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
凌子墨找来了镜子送到席慕琛跟前,席慕琛眯着眼睛,手用力一挥,他拿着的镜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凌子墨闻着他身上的烟酒味,再看他这个样子,要是叶子悠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不会顾念所谓的怜香惜玉,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凌子墨看着地上破碎的镜片,不期然瞥到画室敞开的门口,凌子墨看着就和鬼混没两样的席慕琛,冲到了门口,将墙壁上,还有用绳子挂着的画全部扯了下来。
这些或站或坐或笑或哭的画像,只会该死的勾起席慕琛那些回忆,回忆再怎么美好又怎么样,最后的结果,早就已经注定好了,这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伤痛。
人都已经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凌子墨手上拿着一沓的画着叶子悠的图,他也像发了疯似的,将他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他甚至想着等会用火一把烧的干净。
那晚,叶子悠对席慕琛说的那些话让他生气,这段时间以来,他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了。
席慕琛坐在沙发上,见凌子墨突然跑着离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再加上深知这些个人不会伤害自己,感知的敏锐度比起以前来说下降了许多,好半天才听到画室那边传来的动静,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些,只要他站起来就可以看到悬在半空中的画纸全部都不见了,他盯着凌子墨的手,就像是沉睡已久的雄狮突然醒了过来。
他推开身前站着的方明辉,那力度很大,跑步的速度极快,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在家呆了两个多月,天天吃泡面的人,像是豹子,坐在地上的方明辉只觉得有一阵大风从自己的身边疾驰而过。
“住手,给我住手!”
席慕琛到门口的时候,重重的大喝了两声,那声音,就像是狮子的怒吼,几乎整栋楼都可以听得到。
“方明辉,进去帮忙。”
贺子昱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ìng,虽然,他一开始确实是有某种这样的想法,让席慕琛狠狠的揍凌子墨一顿,将心底积压的怒气怨气还有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发泄出来,而不是每天都在家里醉生梦死。
席慕琛对凌子墨的感情深厚,他的心里抱着某种期待,席慕琛胖揍了凌子墨一顿之后,事后后悔愧疚,然后改变自己这样的颓废的生活,反正怎么样,他都希望席慕琛能走出来,虽然这可能xìng并不是很大,但鉴于对象是经常被当做pào灰的凌子墨,只要保证凌子墨住院一段时间之后还能完好,那就没有任何问题,这一点,贺子昱还是相信相信席慕琛的,他再怎么失控,估计也就是在凌子墨那张最在意的脸上添些伤口什么的。
“有反应了?留着这些做什么?这些人你画的再想,小学妹她也不会回来的,她已经嫁人了,她会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生子,今后,她的人生,和你席慕琛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凌子墨边说边将自己手中的叶子悠的画像揉成一团,用力的扔在地上。
“住口,你给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