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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怪不得小瑷说这里面可能有猫腻,原来是这么回事,哎,可怜了姜小姐风华正茂,以后要陪着个废人过一辈子,老公,你说她这样算不算守活寡,我觉得不算吧,每天晚上都那么快活,一个小时呢,足够她享受了吧……”

    万景渊的手覆上我的波涛汹涌,“赶紧睡觉吧,不累吗?”

    我还在兴奋着,“姜颜曦都不累,我累什么……”

    耳畔已经传来了万景渊的轻呼声,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懒的理我装睡着了。

    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要真心诚意地对姜颜曦说一声:新婚快乐。

    翌日,我约郭平厚吃晚饭。

    清河轩。

    只有我和郭平厚两个人,我直言不讳:“爸,婚礼那天,我想让我妈和我姨父,以亲妈和继父的身份上台。”

    郭平厚顿了顿,“好,我没意见。”

    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

    过了两天,万景渊有应酬的晚上,我下班后带着谦谦去了姨妈家,姨父在客厅里陪谦谦玩,我走去厨房,关上门,“哇,好香啊。”

    姨妈乐呵呵地,“你出去,等会就开饭了。”

    我小声说:“妈,我有话跟你说,婚礼的时候,我想让你和姨父以我的亲妈和继父的身份上台,我爸已经同意了。”

    姨妈脸上的笑容散去,淡淡地说:“我不去。”

    我拉着姨妈的胳膊撒娇,“妈,我就这么一个亲妈,你不想看着我结婚吗?”

    “我没说不去参加你的婚礼,你别上台叫我妈,从我带着你走的那天开始,我和你爸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又劝了两句,无奈姨妈死活不同意,我也理解她的顾虑,毕竟她和郭平厚曾经只是情人的关系,未婚生子的尴尬在那个年代是带着很多难堪的。

    姨妈安慰我,“让我和你姨父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吧。”

    一句话,我就明白了,其实郭平厚于她而言,也是一种耻辱吧。

    当我告知郭平厚我妈不想在我的婚礼上台的时候,他垂眸静了一会,苦笑,“是我对不起她了,不过……”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欣慰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8月20日,我致电阮瑷,“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陪我去试婚纱。”

    “我在家。”阮瑷蔫蔫地说。

    “我现在过去。”

    我将车子开到阮瑷家的时候,她不施粉黛地穿着凉拖鞋走出来,神色显得憔悴了不少,上车后,我关切道,“小瑷,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阮瑷痛呼,“去什么医院,我怀孕了。”

    我猛地踩下刹车,盯着她的肚子,“恭喜。”

    阮瑷咬牙切齿地控诉左霄启,“有什么好恭喜的,你知道我是怎么怀孕的吗,左霄启这个老东西,整整三个月,每次都把避孕套戳破了,我的经期他比我记得还清楚。”

    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也难为他了,为了洒点种子容易吗?”

    阮瑷靠着椅背,无奈地说:“昨天用试纸试过显示两道杠的时候,我都懵了,我说,老公,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他当时就乐了,还洋洋得意地告诉我是他用针扎了避孕套的结果,我根本就不想生二胎。”

    我边开车边安慰她,“怀了就怀了,明年他就四十了,也该生二胎了,等你们老二大学毕业,他也六十出头了,你看我就比我爸小38岁,他就有一种想要毕生所学都灌输给我的渴望,生怕一不留神他就倒下了,再说,我们都三十的人了,早生早抱孙子。”

    阮瑷打量的目光盯着我的肚子,“你也怀了?”

    我底气十足,“没有,他敢让我怀孕,我弄不死他,他敢针扎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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