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人还是上官府的人,还是颜慕景和单素羽包括邬丛涯安chā在府内的人。
“还有,此贼定是会功夫,至少轻功应当不错,否则想要避过我院中的眼线恐怕不易。”
上官凝再一次含沙shè影,眼线,**luǒ的是在说在场的几个男人,谁敢说没人安chā过眼线在她凝雨阁的周围。
至于在这些眼下的眼皮下让东西被人盗走,那也只能说这些眼线无能,要怪也只能怪这些安chā眼线之人识人不清用人不明。
颜慕景不由得重新看了一眼上官凝,小小年纪就这般言辞犀利心思过人,假以时日当真是不容小觑,现在他倒真是开始后悔当时将其指婚给了慕殇,这无疑是让慕殇如虎添翼。
不过,稍后,颜慕景又安下心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慕殇一向是铁板一块,没有弱点可下手,现在有了上官凝,何尝不是给他自己埋下了个隐患,儿女情长就难免英雄气短。
“那么平宁心中可是对此贼人已经有了猜测?”
颜慕景纵然不信,却不得不敷衍下去,没到最后关头,还是要沉得住气。
“实不相瞒,确有猜测!”
颜慕景没料到上官凝会是如此说,难道此事真的不是上官凝自编自导的戏码,是确有此事?
上官凝镇定自若,眼神熠熠生辉,自信的面对着颜慕景审视的目光,半分闪躲也不见,撒谎也好,演戏也罢,要逼真,首先气势上就要压倒对方,否则必然是被人识破演砸场。
上官凝重生的这几年,除去昏睡的三年,基本上都在揣摩人心,凡事只要用心,便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一点,在现在,此时此刻,面对大雍的皇帝,就很清楚的凸显了出来。
“是谁?”
颜慕景微微坐直了身子,胸前一直被褶皱压制着的八爪巨龙似乎也跟着活了起来,一双原本就生动逼真的龙眼此刻竟然如同其主人一样迸shè出逼人的威势,上官凝有种错觉,那八爪巨龙若是当真遇了风指不定真的就能腾云驾雾而起。
上官凝也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用手将裙摆下稍稍沾了些灰土地方轻轻的拍了拍,动作很自然随意。
“为了谨慎些,请皇上允许平宁再找两个人问问话!”
颜慕景点点头,算作默认。
上官凝转过身,竟然重新走到了紫玉的身边。
紫玉额头上的伤口虽然被包扎起来,但是仍旧有淡淡的血迹渗出来,透过白色的绸布落入人的视线,之前被撕裂的衣服已经被上官凝帮着重新穿好,所以此时,紫玉除了脸色苍白些、发髻凌乱些,整个人看起来并无多少不妥。
只是,身上的伤可以用要医,疤痕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变淡,但是心中的伤却永远都不会消失,有的还会随着时间发酵,几遍躯体埋入黄土,灵魂都无法从那心伤中解脱出来。
紫玉的一双如水明眸此刻便透着一股凄切的哀伤,只是那哀伤像是无根的浮萍,不知从何处而来也不知道何处去,茫然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具被人抽去了灵魂的布偶。
“紫玉,你还好吗?”
不同于刚刚冷静的好似没有温度的语气,面对紫玉时,上官凝的语气却是柔的好似能滴出水来,就连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紫玉也被这一声唤回了神志,双眸也有了焦距。
“紫玉很好!”
四个字紫玉说的很用力。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紫玉下意识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冷意、酸涩、凄凉、忿恨数不清的复杂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漫过眼眶。
“也很好!”
尽管紫玉极力控制,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余光瞥向墙角里现在依旧昏迷不醒的赫连穆宁,恨意也如同涨潮的海水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