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金甲侍卫突然发难还是慌了手脚,一时间也不知是该还击还是该利用人质让面前的男子退去,正是这短暂的一瞬间,主动权就已经彻底的离上官鸿群而去。
阮俊出手十分的干脆利落,没费吹灰之力便将上官鸿群的两侧肩膀卸了下来,又在其腰间不知道是什么穴位接连点了几下,只听叮的一声,匕首就从他的手里掉落下来。
“群儿?”
摩诃芸初丝毫没有恢复自由的喜悦,背对着上官鸿群的她自然感受了身后的异样,生怕上官鸿群被伤了,所以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她不是想着逃开,而是关切的询问上官鸿群。
“你们yīn我!”
上官鸿群一见大势已去,不由得恼羞成怒,身子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双臂也被阮俊卸了下来,唯一能够表达不满的就只能这张嘴了。
“你把他怎么了?”
没有得到上官鸿群的回答,摩诃芸初只能问站在上官鸿群身后的阮俊,听语气,摩诃芸初与这个阮俊之前就是相识的,而且似乎接触的还不少。
“芸娘!”
颜慕景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气势。
阮俊和金甲侍卫都低下头,没有言语,皇上话音一落,哪里还有人敢在多言。
摩诃芸初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她担忧的看了一眼上官鸿群,便轻移莲步往颜慕景的方向走去,她知道这个男人有生杀予夺的权利,自己也好屋子里所有人也罢,命运无不掌握在这个男人的一念之间。
“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却言而无信,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手里的筹码消失,上官鸿群的气焰也不如之前那样嚣张,但是大好的机会就这么眼睁睁的失去,心中难免不平。
“苏图,还等什么?”
颜慕景没有理会上官鸿群,而是对着金甲侍卫说道。
那被叫做苏图的金甲侍卫闻言上前一步,伸手探进上官鸿群的衣襟,小巧的黑檀木匣子顿时就落入了苏图的手掌之中。
上官鸿群双目赤红,却还没得及开口就被阮俊点了哑穴,所有的话便被堵在喉咙里,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眼睛里的恨意看着着实吓人。
苏图将盒子捧在手里,径直往颜慕景的身边走去,却被单素羽拦在了半路。
“景元帝这是什么意思?是打算将此物据为己有吗?”
开玩笑,他花费了如此大的心思怎么能让别人捡便宜,更何况,那匣子里还有一条是自己单氏皇后的信物,颜慕景这算盘未免打的太好了。
“单国君这话说的可真是不客气,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我助你清除你北疆的叛逆之臣,稳定你的江山社稷,而朕要的便是这物,单国君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两个人说话间,摩诃芸初已经走到了颜慕景的身边,只是颜慕景却没有任何表示,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后。
“景元帝莫要忘了,若非本国君相助,恐怕你大雍最精锐的军队就要倒戈叛国了,说到稳固江山,你得利并不比本君少吧!再则,这匣子里可是还有一条链子乃是我北疆历任皇后的信物,难道景元帝也打算一并夺了去吗?”
屋子里的风向突然改变,从刚刚的儿子挟持亲娘的道德lún理之争变成了两国皇帝的唇舌之战,小小的一间密室风云变幻。
“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这物件儿本君要带回北疆!”
“笑话,即便这里面真有你北疆之物,如今也是在我大雍的国土之上,所有者乃是朕御笔亲封的郡主,皇室宗庙之中还悬挂着平宁郡主的平安牌,这物件便等同于是我大雍皇室之物,单国君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带此物回北疆?”
一句话,让单素羽的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