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在了邬丛涯的算计当中,因为此人的算计他冷落妻子薄待自己的亲生子女,好好的一个上官府弄的支离破碎,如今还可能赔上自己的xìng命。
这一切都是邬丛涯设计的,要死,也要拉上此人做垫背!
“皇上明鉴,臣时至今日才知道臣一直被此人愚弄,养育了十七载的儿子竟然非是臣亲生,而这一切都是此人有意为之,目的不过是想借此胁迫臣助他谋害北疆国君窃取北疆国主之位,臣被人蒙蔽,险些酿下大错,但是臣就是死,也要将此人的险恶用心昭然于天下!”
上官锦一番话说的既悲怆又激昂,上官凝不由得佩服起自己这个爹爹的口才和反应速度,既没有否认自己想要助邬丛涯颠覆北疆政权的事实,却又巧妙地祸水东引,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邬丛涯的身上,他反而变成了一个受人蒙蔽却爱子心切的人,即便有罪,也也是情有可原。
上官凝甚至都想给上官锦鼓鼓掌,这番说辞真是……厚颜无耻!
“哦?竟是这样?国师怎么说,难道国师真有谋逆之心?”
颜慕景好像很惊讶,但又似乎不以为然,总是表情十分的耐人寻味,单素羽则是与颜慕景紧挨着,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过看在上官锦的眼中却是有些不明所以。
“刚刚羽正是想问,国师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心思,羽很小的时候国师就跟在身边,可以说羽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国师功不可没,在羽心中一直将国师视作恩师,也暗下决心只要羽在位一日,就会保国师一世安稳,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知国师究竟还有何不满意,竟然想要将国师苦心孤诣扶植成为皇帝的羽拉下皇位。”
单素羽从头到尾都称呼自己的名字,也不惜将当年自己登基的所有的功劳都算在了邬丛涯的身上,但是后面的两句话却是坐实了邬丛涯想要谋逆,改朝换代的野心和事实。
邬丛涯不由得苦笑,如今所有的事实都在告诉他作茧自缚的下场,单素羽也好,颜慕景也罢,都心知肚明事实是如何,但是却都这样佯装糊涂,亦真亦假的做戏,无疑是想给自己罗织些罪名。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但是有些事情却并不能见光,当权者既要权势又要名声,所以颜慕景和单素羽在做的便是联起手来保住他们的名声!
“一切都是臣的主意,犬子不过是听命于我,一切罪责都由我一人承担即可!”
邬丛涯双眼微微的合上片刻,再睁开已是决绝一片。
眼下他再说什么也是徒劳,只希望能够保住群儿的一条命,这样九泉之下他还能对芸初说一声‘咱们的儿子还活着’,否则就是与芸初在地下相见他恐怕也无脸相认。
似乎早就料到邬丛涯会有此反应,单素羽和颜慕景都没有觉得意外,只是邬丛涯的话说完,上官鸿群的面色却是古怪起来。
上官凝冷眼瞧着面前几个人的神情,皇帝想什么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和颜慕殇jiāo流过了,只是当时却没想过颜慕景和单素羽竟然是一路的,犹记得上官凝进宫受封之时,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似还有些不大友好,怎么转眼间就成了盟友,难道真是应了那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吗?
突然,上官凝注意到一直站在颜慕景身后的那个小个子,身子竟然微微发抖,这密道中虽然不暖和,但是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寒冷,那么这个小个子发抖却是为何?
“国师还真是爱子心切!刚刚在密道之内,朕可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上官鸿群自称四皇子,而且还信誓旦旦的想要将朕拉下皇位取而代之,现在国师却说一切都是国师自作主张,朕看着不像!”
单素羽换脸还真是快,刚打完感情牌,现在转眼称呼就又变成了朕,这是在告诉邬丛涯,你对我有恩不假,但是别忘记了彼此的身份,我对你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