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可是记得当日在北城的小院之中,四皇子言辞犀利的宁愿跟着皇上进宫为质也不肯与爹爹一处,这不过月余,四皇子的态度当真是翻天覆地呢!”
“大妹妹,你这样挑唆我与父亲之间的关系,是何居心?”
上官鸿群勉强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慌乱,出声呵斥上官凝,不过似乎表现的有些过火,上官锦剑眉上扬,似有疑惑。
“郡主这样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邬丛涯淡然的起身,却没有迈步,只是站在桌子一旁,桌子上的大红色桌布衬着他的深色衣袍,让人不由得生出一丝无法名状的惧意来。
上官凝也是轻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绣着兰花的手帕,逐一的擦着自己的指尖,证据?
“证据?国师心思过人,岂能留下证据让人抓?”
邬丛涯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因必然有果,因果循环天道昭昭,国师以为销毁了证据便能让事实永远沉寂吗?”
上官鸿群双手还攥着链子,因为慌张,用力失了准头,手中的链子啪的一声断开,除了吊牌,整条链子都掉在了地上。
“郡主卖的是什么关子,在下十分好奇!”
邬丛涯不愧是北疆国师,不愧是让北疆百姓捧上神坛的人,面对眼前的情形竟然丝毫不见慌乱,连眼神都不见异常,这样的人当真可怕。
“好奇?小女也十分好奇当年摩诃芸初在宫中遭难,为何不送消息给昔日深爱的恋人,却费尽心思将消息传递给只与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大雍辅国将军,这不是太不合常理吗?”
上官凝站在颜慕殇的身边,浅粉色的曳地长裙明艳如花,原本就娇小的身形在颜慕殇的衬托下更加的娇俏玲珑。
“当时本国师身在驭山,而锦兄身在边境,远水不解近渴的道理想来就是三岁的小孩子也能懂!”
好快的反应速度!
“即便国师说的有几分道理,那么身为摩诃芸初的未婚夫君在得知自己昔日的未婚妻无辜惨死,不想着复仇反而深入北疆朝堂,辅佐如今的北疆皇帝登基,是不是不合常理呢?”
“蛰伏待机,伺机而动的道理郡主应该明白,如今我们占尽先机,选在此时起事不是更加稳妥吗?”
上官凝不由得嗤笑,邬丛涯还真是反应敏捷,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都是四两拨千斤的化解掉,这样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国师才思敏捷,凝儿你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呢!”
颜慕殇对着上官凝倾城一笑,生生的晃花了上官凝的眼,自己的这个未婚夫君也真是妖孽的很,自己明明在办正事好不,现在被他这么一晃神,注意力一时都集中不到一起了,当真可恶!
“有理不在声高,何况我与国师也不过是在还原当年事情的真相,又非是想要在口舌上与国师争什么长短,我只是好奇,国师蛰伏待机十几年,辅佐了两代帝王,更是帮着如今的北疆新君力挫群敌登上王位,如今北疆境内国富民强安定繁荣,国师倒是想起了要四皇子取而代之,这样的心思实在是古怪,恕上官凝见识浅薄,还望国师赐教!”
“郡主何必纠结于此,我若是一早就知道群儿流落在何处早就将其养在身边,属于群儿的也一早就会帮着他拿回来,郡主所说的辅佐单素羽登基也不过是权宜之策,如今群儿身份明朗自然该从单素羽手里拿回原本就属于群儿的东西。”
“哈哈哈哈,国师叫四皇子叫的还真是亲切,国师说一早不知道四皇子流落何方,为什么却从四皇子四五岁之后便每年几次潜入上官府与四皇子相见,为什么四皇子身边的丫头不仅会武功还知道如何传递消息,恐怕四皇子的身份都是国师一早就告诉给四皇子了吧?”
上官